见笑了。” 宁宝珠显然对此事也有所耳闻,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徒给我们宁国公府添乱!” 温雪杳不解地眨了眨眼。 “她今日遇刺,就算无碍,可这事儿既然发生在宁国公府门前,官家就免不了要问责。”宁宝珠愤愤道:“本就没有邀她来,若非她执意要来,今日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白白牵连宁国公府。” 温雪杳心下了然,竟不知中间还有这一茬。 “也罢,无非就是兄长要多受累处理。”宁宝珠话音一转,有些好笑地看向温雪杳。 两人在园子里树荫下站着聊了半天,可少女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反而愈加嫣红明艳。额上浅薄的汗珠也细细密密推了一层,显然是热得紧。 分明骇热,却又乖巧站着听她抱怨了半晌。 宁宝珠没忍住笑出声,如此乖巧的模样,也亏得她兄长那个黑心的,居然舍得算计。 被人盯着一笑,温雪杳更是紧张地冒汗。她本来与外人相处时就容易紧张,对旁人的情绪也格外敏感,她听出宁宝珠笑中的打趣,饶是避在树荫下头,脸也是忍不住愈发滚烫。 好在宁宝珠很快便收敛笑意,“兄长说你是个惧热的,瞧你小脸通红的模样,兄长所言果然不假。” 温雪杳愣了下,小声问:“宁世子怎知我怕热?” “这我便不清楚了,你若好奇,不如等会直接去问我兄长。” 温雪杳反应慢了半拍,没再接话。她自然不会真的去问宁世子,只猜想或许是他自己也怕热,于是便习惯推己及人。 凑巧碰上罢了。 宁珩的生辰,来道贺的多为宁家旁支的小辈。 较为随性的宴席,自然没有设在宴厅。等宁宝珠遣走方才给温雪杳带路的下人,亲自领着她通过一古怪的入口,温雪杳才方知,宁世子的宴席竟摆在了冰窖中。 在来的路上,她本还琢磨着该如何同宁姐姐开口,去她那据说如冰雪宫殿一般的冰窖一观。 未曾想,压根无需她开口,今日便直接能在这里用膳。 甫一进入,温雪杳便被四周涌来的沁人凉意温柔地包裹起来,她不禁惬意地眯了眯眼。 直到一声轻笑传入耳蜗,她才猛地抬眼。 “宁世子。” 宁珩瞧着也像是刚进来,应当没有注意到她方才犯傻的表情。 “温三小姐不必拘礼,先入座罢。”宁珩温声道。 温雪杳闻言嗯了声,朝着宁珩所指的位置坐下。 在座的多是宁家旁支中的年轻子弟,温雪杳入座后静默观察半晌,发现一直无人送贺礼。她不喜冒头,便也安安静静端坐着。 好在冰窖内实在舒适宜人,桌案上摆放的糕点也不知是宁府厨子做的,还是糕点铺子买来的,软糯香甜,又不会太腻,恰到好处的美味。 她小口吃着,一边小心观察旁人,发现每桌上所摆糕点竟都不大一样。 她心道这宁国公府当真讲究。 温雪杳还沉浸在惬意的氛围内,下一秒,突然听左手边宁珩问:“温小姐,那是给在下的贺礼么?” 话落,几道目光齐齐看向温雪杳所在的方向。 宁珩坐在主位,温雪杳刚好在他右手边的位置,旁边紧挨着就是宁宝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