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可朱文正惯来骄矜,尤其朱标比他整整小了十九岁...... 就看他人虽出现,可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的。 朱标也知道自家堂哥的性子,他先一步打了招呼,“文正哥,伤口好些了么?” 他满脸诚恳,语含担忧,完全是个关心哥哥安危的好弟弟。 朱文正面色稍缓,略微生硬道,“好多了。” 他身旁的宋瑜柔柔看眼丈夫,笑盈盈打趣道,“也不知道是谁,昨夜疼得满床打滚呢。” 朱文正黢黑的脸升起抹红晕,“我与少爷说话,你个妇人插什么嘴?” 宋瑜也不生气,娇嗔的瞪眼丈夫,“是是是,妾错了。” 朱文正矜持地“哼”了声,仿佛在说我才是当家做主之人。 朱标顿了顿,换了张羡慕的脸,“哥哥嫂嫂感情真好。” 朱文正:“什么好不好的,凑合着过日子呗。” 宋瑜却是主动挽了他完好无损的右手,“我们家文正可好了,相貌英俊,身姿挺拔,出门骑马打仗,回来爱护妻儿......” 她滔滔不绝,不知道的还以为朱文正是天神下凡呢。 朱文正轻咳了声,那张故作严肃的脸再也挂不住,“宋氏,女人得要矜持。” 宋瑜歪了歪脑袋靠向他肩膀,“妾都是肺腑之言。” 朱文正嘴角的笑意憋都憋不住,自以为隐秘的调整了下站姿,方便宋瑜靠地更加舒服。 常乐真是大开了眼界,宋姐姐真不愧是她千挑万选给朱文正的女人,这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手段,怕不就是传说中的顶级驭夫术? 朱文玉已经非常习惯哥哥嫂嫂无时无刻、毫无节制的秀恩爱,她眼不见为净般挡在他们面前,“少爷,乐儿,蓝少爷快进来吧。” 朱标点了点头,四人绕过甜蜜夫妻二人组进了府。 花厅里摆了张圆桌,桌面已摆好的火锅正散着阵阵筒骨香。 朱标和姗姗来迟的朱文正关于谁居主座这个问题,互相谦让了起来。 朱文正:“你是少爷,礼不可废!” 朱标拉过他没有受伤的右手,“哪来的礼?我小时候还是文正哥你抱着长大的。” 他言辞那叫一个真切,仿佛两人就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朱文正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前几日有多委屈,当下就有多感动。 还是夫人分析得对,大帅不是不在意他,而是真的把他当亲人! 两堂兄弟就差执手相看泪眼。 常乐是越看越不可思议,她还以为今儿得有场硬仗,结果就这? 朱文正未免也太好搞定了吧?! 都没轮得到她出手! 那什么...... 既然事情是朱标解决的,那她是不是可以不用晕? 朱标舌灿莲花的说服堂哥居于主座后,他在主座左手位入席。 圆桌总共六个位置,朱文正右手边宋瑜,依次朱文玉,蓝玉...... 常乐莫名就与朱标肩并着肩,座挨着座。 朱文玉拍了拍手,等候已久的小丫鬟把事先做好的奶茶端上圆桌。 茶碗边沿尚有丝丝热气,茉莉清香在厅内蔓延开来。 常乐浅浅饮了一口,随即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文玉姐姐,好喝!” 朱文玉笑得矜持:“是乐儿你的点子好。” 火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朱文玉亲自掀开了锅盖,筒骨香味扑鼻而来。 主位的朱文正拾起筷子,“大家,都吃起来。” 秋高气爽,滚烫的火锅下肚,整个人暖得都微微冒汗。 常乐豪饮半碗已放凉的奶茶,试着道,“文玉姐姐的手艺愈发好了,要是开酒楼定能转个盆满钵满。” 士农工商,古人,尤其古读书人对从商带有天然偏见,也不知道正经书香之家出来的宋瑜会作何反应。 宋瑜看看常乐,再看看自家小姑子,暂时没有发表意见。 朱文玉洋溢着被赞美的高兴与羞涩,“乐儿妹妹最会哄人了。” 常乐一本正经:“哪里哄人,我是实话实说。” 朱文玉红着脸悄悄瞪了眼“花言巧语”的闺中好友。 常乐趁此提出心中所想,“文玉姐姐,我们一起开酒楼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