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跟祭月好上,你就像丢弃垃圾一样把他抛诸脑后。” “我没有……” 安颖试图辩解,但又没什么底气,声音突然浅了下去。 确实,她不否认,自从爱上祭月,她所有心思都被他抽去,心里似乎都被他占着。 “如果觉得愧疚,就该好好补偿他。” 银泽说着,突然一个猝不及防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接着刚才的话补充道,“还有我。” “唔……” 她一个走神,正上方已被银泽俊美的身影笼罩,他膝盖抵着沙发垫子,将她禁锢在身体下方,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没有完全触碰到彼此。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你从不主动找我。” 安颖埋怨似地喃喃,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每次和他见面要不就是她主动,要不就是机缘巧合,这男人从来没主动过,但却是最早为她播种的。 不管怎样,’播种’这种行为相当于缔结契约,类似于领了永久结婚证。 所以对于银泽的想法,她一直都不清楚,也不确定他到底是出于爱,还是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为她播种。 看到她嘟囔着嘴瞥过脸去,银泽嘴角漾起一抹狡黠。 他习惯性捏起她的下巴,强行将她转向自己,翕动的长睫下,那双银灰色瞳仁正静静凝着安颖。 “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感受不到么?” “唔——” 不等她回应,他猛然吻了上来。 浓郁的香雪兰香味霎时包裹住她,他膝盖一沉,整个身体突然压了下来。 扑通——扑通—— 一瞬之间,柔软的身体被上方如铁板坚硬的身躯挤压,小穴被男人鼓胀的凸起卡住,那猝不及防的窒息感让她体表升温,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裆部坚硬的突兀,隔着衣裙嵌在腿心,惹得花穴内蜜汁直流,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 就在这时,上方的压迫感倏然撤离,银泽灵活地起身,裆部的突兀还支着西裤。 还没等安颖回过神来,他臂弯一紧,将她一个公主抱起。 她整个突然悬空于地,被他抱着走向那间紧闭的休息室。 “银泽,你做什么……” “你该好好补偿我们。” “……” 他把门打开,屋内白夜身上浓烈的糖果香味夹杂着酒气,溢满整个空间。 屋内格局没变,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 窗帘半掩着,月光透洒进来,让昏暗的房间披上一层冷白。 白夜正仰躺在灰色的大床上睡觉,身上穿着黑色睡袍,像是衣服都没换就直接从家里过来的。 他呼吸声音很轻,从不打呼噜,银泽抱着安颖走进来这点响动,也没有把他吵醒。 “放我下来。” 安颖推了推银泽的胸口,急着下来,想要察看白夜的情况。 银泽倒也利落地松开臂弯,由她下来。 她静悄悄地走到白夜近旁,捋了捋他额头的乌发,却发现他前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剑眉微蹙,浓密的睫帘时而掀动,看着多了几分忧郁之美,惹人心疼。 就在她沉浸式地观察他的时候,身后撅着的屁股忽然袭来一阵凉意。 裙摆被银泽掀开之际,不知什么时候裸露在外的粗硕肉根,已抵住了她的小穴。 “唔——银泽——” 她胳膊正支在床上,臀肉被银泽冰凉的大掌一捏,整个人朝前倾斜,下巴直直磕到白夜半裸的胸肌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