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发生的一切,通过隐秘摄像头,实时传送到银泽书房里的超薄监控屏上。 这栋别墅区域内的每个角落,都装有类似的摄像头,便于他随时掌握情况。 此刻,银泽正姿势优雅地坐在书桌前观看实时监控。 当看到陆森正对安颖行着猥亵之事。 他眉心微蹙,像是情绪突然激化,镜片后的银灰色瞳仁,瞬间染成了金色。 平光镜片被他周身持续散发出的寒意冻住,一声冰裂,镜片“嚓——”地碎落到桌上。 他取下鼻梁上没了镜片的眼镜架,盯视着监控的金瞳微光一闪,拇指和食指间捏着的银丝框架已瞬间融成液体。 随即,银泽修长的指节掠过双唇,利索地打出一个响指。 像是听到主人号令,柳雪恰时敲门进来。 此时银泽金色的瞳孔已渐渐隐入原来的灰色。 向来神思明澈的柳雪,敏锐捕捉到那一瞬间。 他清楚自己的主人只有在极端生气或兴奋的状态下,眼睛才会变成金色。 监控屏幕上不堪入目的录影还在播放。 再瞥到书桌上一滩冒着白雾的银色液体和镜片碎渣,柳雪已基本摸清了现状。 “主事,您吩咐。” “该给不听话的人做点规矩了。” 柳雪明白了主人的意图,明知故问道。 “需要通知白执掌吗?” “你觉得呢?” 银泽听似平和的语调中,藏着不易被察觉的愠怒。 柳雪一直有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两人也通常有来回对答的默契。 但此刻,他领会主人已经没了耐性,于是识相地结束对话。 白夜如果知道,那陆森可能分分钟没命。 虽然这也是银泽此刻想做的事,但陆森还有利用价值,这种拥有稀有腥臭气的人类实属罕见难觅。 毕竟当初发现他也费了不少功夫。 —— 当银泽带着柳雪来到别墅的时候,安颖已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黏着一坨坨陆森排泄出的精液。 陆森仍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操着自己阳具,在早已晕厥的女人胳肢窝乱蹭。 他浑然没意识到快乐已要到头。 就在他昂起头又要迎来一波高射的时候,一阵电击般的剧痛扫过头皮,刺痛太阳穴。 他只觉头发被身后什么巨大蛮力重重下扯。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的头皮要被连根拔起。 “噗咚——” 赤身裸体的陆森一下从床上狼狈滚跌在地。 他抓狂地抱着被扯掉了一撮头皮的后脑来回翻滚,一边吃痛乱吼,一边搜寻外力的来源。 一个抬头,两个男人的轮廓,跃入眼帘。 定睛看去,他惊恐地发现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眸正泛着微微金光。 恶寒上背的陆森,一瞬认出了银泽。 “呃……你、你……怎么会……” 还来不及确认头皮的伤口,他已像肝胆俱裂的过街老鼠,吓得一个劲儿向后缩。 他牙床拼命打颤,不利索的语调抖得厉害。 银泽没有开口,只是表情冷漠地朝晕在床上的安颖走去。 他根本不需要出手,脏活累活会由柳雪代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