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之前,不见了踪影。 赵盈命扬州知府衙门下了了抓捕令,又令扬州府衙及扬州卫众人于扬州城内外搜捕,私下里又只叫宋怀雍登许家门,独请了许宴山一人相见。 那天午后阳光很好,连绵数日的阴雨停歇,天空是水洗过的蓝,团团白云游走,扬州府又恢复了春日里的暖阳与潋滟之色。 许宴山来赴宴时面色并不好。 他和宋怀雍是莫逆之交,可此番却实在不知该用什么心情来见这位多年好友。 赵盈叫把小宴设在了隆顺斋,她叫杜知邑掏腰包包包下了整个酒楼,从午饭时候起就不再进客了。 宋怀雍在一楼的大堂里等着许宴山,见了他来,迎上去几步,观他面色不善,脚步微顿,到了嘴边的话也尽数收了回去。 数年未见,这次到了扬州府后也并没腾出时间与他小聚过,没想到久别重逢,就是这样的情形之下。 他深吸口气,还是提步上前:“公主在后院等你。” 许宴山这才正色看他:“我父亲,真的与章知府勾结多年吗?” 宋怀雍正背着手要引路,带他到后院席上去,闻言呼吸一滞:“泽修,公主是奉旨钦差,你总不会以为,我们诬陷你父吧?” 他短暂的苦笑过后,笑意转冷:“朝中事,向来说不好。” 第156章 保守秘密 宋怀雍是轻易不动怒的人。 但这是人话吗? 他能体谅许宴山为父担忧的心情,可事情是他们办的,听了这种话,焉能不生气? 若是个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偏又是他的好友。 他的为人,许宴山岂不是一并质疑了? 于是宋怀雍彻底黑了脸,冷言冷语讥讽回去:“朝堂事的确向来不好说,所以这些年与我这个朝中人为友,也实是为难许二公子了。” 许宴山见他恼了,才叹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别生气。” 可是他目光闪躲,并不敢再直视宋怀雍:“我这样说话,你听了寒心,当然生气,可你也替我考虑考虑,那是我亲爹。 这些年,我爹他虽然宠妾灭妻,我母亲过的也不好,但那毕竟是我生身之父。 突然说他勾结章知府,贪赃枉法,这叫我们一家子都……若要说罪名坐实,我们也是没什么好说,可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许宴山站在原地不肯动:“早多少天前人就被你们带回了钦差行辕去,再就没叫回过家,也不许我们去探望,就是衙门收监还许人探视呢。 转眼你们革职查办了那么多官员,连知府大人也被收押,又对外说抓不到我父亲,下了海捕文书,四处搜捕捉拿。 如今我们许家人连门也不能出了,人家指指点点,传什么的都有,我们还怎么做人? 你叫我信你,我固然也是信你的,咱们相交多年,我如何不知你为人。 可我说朝中事向来不好说,你承不承认吧?” 他像是横了心,一咬牙,连最不该说的也说出口:“永嘉公主此行扬州府,到如今又这般行事,我也是下场科考过的人,你叫我怎么想?若说这不是党争,我是绝对不信的。” 但即便是党争,扣下他父亲又算怎么回事呢? 抓了人,定了罪,他们认了。 偏偏说他父是畏罪潜逃,弄的一家人如今出不了门。 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