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一段土路,估计是还没修好,有点颠簸。邬瑗下意识护住东西,正疑惑平日里做事一贯滴水不漏的骆书禾怎么没反应,看见她聚精会神盯着手机,觉得这新鲜啊。她想探头过去看看这是在看什么,骆书禾立马收回,她只注意到是微信界面。 “行行行我的错。”邬瑗滑跪很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以理解。” “别瞎说。” 但骆书禾打字极快,先是给他发了定位,接着问:“你来吗,我给你订酒店。” “酒店?”他完全是在阴阳怪气:“这么体贴,套是不是也你买。” 骆书禾一点没听出来好赖话,心想这是要做吗,回:“可以啊。” 她报了个尺寸:“那天晚上光线有点暗,我不太确定,是这个吗。” 晏池本来都准备出门了,因为这句话直接把东西一扔,不打算走了。 满脑子都什么黄色废料,非要做是吧。 这是把他当成了什么。 三句话给拒了:“不去,在忙,你自己玩。” 骆书禾本来都在看酒店了,看见这句话,挺失望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等回到东城,这不是她头回参展,但人手不够,场地布置什么的都得自己来。为了节省成本,东西都是自己买自己装。连着几天,骆书禾都是很晚才从古董街走。 再加上上课,语言补习班,连和赵荏苒她们几个一块到校外的小餐馆吃饭,都得被师兄催着吃完赶紧去买白乳胶过去。 赵荏苒是不太清楚她最近在干什么,问了邬瑗才知道,忍不住摇头感叹两声:“这么拼?我得反思一下最近是不是没捏泥了。” “你听她扯,没那么夸张。” 但骆书禾确实急着走,就简单扒了两口饭,匆匆离开。 期间倒是在古董街和杨锦麒偶遇过一次,看样子是在谈事情,远远望了一眼。当时骆书禾还拎着个一米高的画框,正想着是先放东西再去买咖啡,还是直接带着画框去咖啡店。是杨锦麒先认出她,撇下同行众人走过来,问她这是要去哪。 骆书禾指指头顶:“在布置展厅,你呢。” 春去秋来,杨老板依旧留着很短的寸头,灰色衬衫外面套了件羊毛开衫,温和儒雅,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典型成功商人形象。 他只是笑笑,没应。 同样,杨锦麒说着要帮她把东西搬上去,骆书禾也不敢真麻烦他,怕耽误他分分钟百万上下生意。 就是骆书禾才回到展厅不久,就有人抱着两箱东西走进来喊她名字,骆书禾狐疑走过去看一眼单子:“这是什么,我没订东西啊。” 那人只顾把东西放下,让她在单子上签个名字,着急走。 “那我不知道了,这是急单。只报了地址和名字,其他就什么都没说了。” 骆书禾把箱子掀开看了眼,发现是十来份咖啡和蛋糕。咖啡有冷有热,蛋糕底下是冰袋。 原本在忙活的师兄师姐都围了过来,以为是骆书禾订的下午茶,并不和她客气,道了谢就拿出来分了。 直到有人好奇,东西吃到一半。注意到了蛋糕上logo,惊呼声这家店不是只让堂食,从不外送的吗,到底谁订的。 骆书禾是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么麻烦且事多的店,跟着看了眼,并不熟悉的牌子。 怕她们不信,那位师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