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爱哭是天性。 这些顾群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对于他而已女人像是个易碎品一样,碰一下就随时有碎的危险。 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学校外,大大小小的场面,他见过太多次女人的哭泣。 有生气的,有感激的,有欣喜的,有失落的……但第一次,有莫名其妙的。 比如,面前这个女人。 走的好好的突然不走,才刚碰一下就跟发飙的母老虎一样朝自己吼叫。 还哭…… 真能哭啊。 豆大的泪珠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地掉,眼尾泛着淡淡的粉红,嘴唇死死地抿成一条线,表情倔强,眼神透露着抵抗。 他,最怕女人哭了。 麻烦不说,还跟断阀的水龙头一样止都止不住。 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顾群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指关节轻轻在她脸上抹掉泪水。 不一会儿新的泪水又重新的滴下。 “不是,你……怎么了?” 他实在不懂,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走的还好好的,现在又哭成这样,他有没干嘛。 舒玺雅拿着模糊了视线的双眼瞪着他,可惜男人反应迟钝一点也没发觉。 “……我没法出去。” 干耗着的时间,只能加长她父母发现的机会,与这木鱼脑袋的男人斗争之后,她还是选择放弃。 “怎么没法出去了?”顾群狐疑,一点也没看出端倪。 舒玺雅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猛地放在顾群眼前。 那上面还有有些干涸的白色精渍,紧紧的沾在舒玺雅的手上。 包括之前低头看的衣服上也是。 黑色的衣服,白色的精液,在黑暗中看不出倒无所谓,只要一出现在灯光下,那么明显的痕迹,一定会被人看到的。 所以,她迟迟不肯出来。 本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做出来的“好事。”居然还张口说她烦死了。 迟来的委屈涌上,让她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才不是又哭,明明是第一次…… 顾群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衣服上明显的痕迹,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有些尴尬,不自在的干咳了两下嗓子,“你不早说,在这等着,我去买纸。” 说完,转身跑开,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路上。 舒玺雅背部靠着墙,顺着墙壁慢慢的坐了下来。 那个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现在的她除了选择等待他别无他法。 排除万难,路上没人她顺利回了家,只是这么久过去了,要是家里的两位还没睡,发现了她出门怎么办,衣服上的精液和膻腥味她又要怎么解释。 几分钟后,男人手中拎着袋子跑了回来。 速度算快,跑到这边看到女人还在,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喏,”刚剧烈跑步结束,顾群一边喘着气,一边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湿纸巾递给女人,“自己擦。” “……奥。” 放在眼前的湿纸巾,总归男人没有失信。 舒玺雅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接过湿纸巾打开,连抽出好几张,用力的擦着手上和衣服上的污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