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毫不留情地把它的舌头扯下来扔回去,“具体是怎么疼?是一直都疼吗?很强烈吗?和之前的那种疼一样吗?还是酸酸胀胀的疼?” 天福正要发脾气,被老爷子用眼睛一盯,心里莫名有点害怕。 它心里嘀咕,怎么有人类看起来这么可怕? 天福老实下来:“是酸酸胀胀的痛。一会儿一痛,感觉牙还在跳,一跳就更疼了。” 徐瑛把它的情况翻译给老爷子。 老爷子摸着下巴:“这样啊……那是正常情况。现在是你自己太紧张,等你不去想那颗牙,它就不疼了。” 天福:??? 它就势朝地上一躺,老爷子身手矫健地跳开,看着这只三百多斤的东北虎在地上滚来滚去撒泼发脾气:“我不管我不管,我牙疼!我牙还在疼!” 老爷子冷酷无情地从虎笼里走了出来。 他对饲养员说:“没有问题,你看它现在多活泼。以后别给它吃带骨的肉就行了,这钛合金牙用个七八年不成问题。” 被忽视的天福委屈死了,它余光瞥到徐瑛,立刻不满意地说道:“你还说这个医生会把我的问题解决!可我的牙还在疼,他却不管了!” 这时,天福听到一声喵呜。 阿蛋凑了过来,义愤填膺地对偶像说:“你肯定是被她骗了,她特别可恶!总是欺骗猫!” 天福被阿蛋吓得原地起跳。 它惊魂未定地瞅着这只、看起来是小奶虎?又不太对劲的东西说道:“你是谁?” 阿蛋气呼呼地说:“我是这只两脚兽养的小猫,我作证,她天天骗人欺负猫!” 天福和阿蛋隔着笼子,低头嗷呜咪呜开始声讨徐瑛这个可恶的两脚兽。一大一小两只橘猫的感情迅速升温,阿蛋忍不住想要栏杆的缝隙里窜进去和自己的偶像来个彻夜长谈。 徐瑛及时揪住了它的后脖颈。 手下的狸花猫像大鲤鱼一样乱跳,徐瑛却突然问天福:“你牙还疼吗?” 天福一愣,张开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那颗被它遗忘的牙,胖脸皱巴起来:“又开始疼了,呜呜呜。” 徐瑛:很好,确实没问题。 …… 从虎笼处离开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他们决定去看看那只被关禁闭的丹顶鹤,然后老爷子再开车把徐瑛送回到她住的宾馆里。 老爷子走在左边,徐瑛走在右面。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两人身上,并不觉得热。徐瑛在凉风中微微眯起眼睛。 走着走着,老爷子扭头问道:“听说你现在从妖管局离开后,是在搞直播?做宠物答疑?” 徐瑛:“对,做直播。” 老爷子笑了笑:“我还记得你师父以前和我说,你的梦想是世界和平,要跑遍全世界打妖怪。有时候老徐不愿意带你出任务,你还非要让他带着你。” “你们局长之前还和我说,看好你接他的班。他估计没想到你这么早就从妖管局离开了。” “我今年六十八,还不打算退休呢。你们年轻人总是说,地球离了谁都能转,老爷子我却总觉得这些动物离开了我就没人能治。” “可能其实也不是,全国十几亿人,怎么可能找不到第二个王和豫呢?” 徐瑛脚步不停:“退休又不是再也不工作,我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