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离那些污糟经历,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证据。” 人死如灯灭,为了宁骏,宁父瞒下他父亲偷盗公司机密,那些证据,如今正藏在宁家老宅保险柜里。 “不可能,不可能……”宁骏捂住脸,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宁父说的是真的,他做了些什么?恩将仇报,差点害死恩人的唯一孩子,前不久还想让宁父宁母在众宾客面前暴露真面目。 多可笑。 自以为是在报仇,殊不知早被人玩弄在掌心。 “当年的事,知道内情的不多,那个告诉你的,多半是这件事里的参与者,那家公司因为恶意竞争手段早不存于世,算算时间,其中一个负责人应当是今年出狱。”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宁骏捂着脸又哭又笑。 没人同情他。 解决完宁骏的事,谢钦辞还需要解决宁骏背后的人。 “别哭了,现在能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吗?你害宁徽的鬼物又是从何而来?” 宁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怎么问都不回答。 问了几次,谢钦辞问烦了,扣了扣桌面,就想让黑坨坨来。 多吓一吓,说不定就肯说了。 还是傅明霁拦住他,走到宁骏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宁骏缓缓抬头。 “那些人从来不露面,我们一直用手机交流,这个东西是他们给我的,说是戴着可以避免被鬼物所伤。”边说,宁骏边取下戴在脖子上的玉观音。 傅明霁接过来,递给谢钦辞。 谢钦辞拿在手中摩挲片刻:“难怪,你带宁徽出去,只有宁徽被恶鬼寄生。” 说到这件事,宁母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因为那个鬼物,宁徽受了多少苦,若不是谢钦辞出手,她的儿子说不定就没了。 想到这里,对宁骏升起的一点不忍迅速消失。 他们宁家不欠宁骏任何东西,早知道有这一遭,无论如何她当初都不会同意宁父把宁骏抱回来养。 “这是观音象?”席元白凑过来,“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玉观音、玉佛等玉制品席元白见过不少,但眼前这枚,总给他一种无法言说的奇怪感。 “这雕刻的不是观音,”傅明霁坐到谢钦辞另一边,“你看它的脸,它的嘴是往下撇的。” “难怪,”席元白恍然大悟,“我就说有哪里不对。” “不止嘴,其他地方也有问题,胳膊是反的,坐的也不是莲花,而是另一种枝叶更纤细形似莲花的花。”谢钦辞仔细观察。 上次孙健的那枚玉观音被谢钦辞发现的时候已经裂了无数道缝隙,看不出什么,这枚不一样,它是完好的。 玉观音静静卧在谢钦辞掌心,谢钦辞心念一动,往里面注入一丝力量,几道极细的红线在玉莲处浮现,起伏间如脉搏鼓动。 席元白和傅明霁离得近,都看到了这一奇异变化。 “这是什么?” “这个东西与其说是护身符,不如说是另类寄生物,日夜戴着它,你的生机、血液、灵魂都会被一点点吸食,只是这个过程非常慢,慢到轻易不会被人察觉。” 宁骏大骇,他带这个东西有半年多了,岂不是…… 像是听到他心中所想,谢钦辞看了他一眼:“过个三五年,等发现它不对,就来不及了。” 只半年,不会出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