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抬脸想要去吻上赵琨唇瓣,这一次赵琨没有避开,纵容他肆意吻着,他抱着赵琨引人随着吻势俯身来,对上赵琨晦暗难明的眼,不确定其中几分真切。 直至气息渐渐萦绕,挂在床帐上的香囊落在地上,龙涎香的气息几次被冲淡又浓烈起来。 “赵琨……”韩桃低低喊起来,想要试探人的反应。 赵琨一把扯开他衣裳,在他尖叫声中俯身压了下去。 他被压得支起腿来,眼尾迅速泛红,床帐中渐渐带着克制的压抑的哭声,连着五指猛然攥紧底下被褥,韩桃仰起头来。 想着在南风馆中的一切,他曾经感到耻辱的嫌恶的,如今却在依法炮制,一点点全部用来取悦赵琨,他原原本本地都给赵琨看,就像是畅快地撕下久不见好的伤疤,割下腐肉,以痛止痛。 而赵琨也沉默干着,只是任韩桃来亲吻舔咬,看着韩桃来来回回都只会这些,也不知在南风馆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赵琨想到这又有些火大,下手重了些,韩桃痛苦叫了声,一下又咬住手。 “为什么不说话?”恍惚间好像是赵琨低哑着嗓音问他。 韩桃睁开眼朦胧看着,不知道赵琨这样是为什么。 他抬手又来抱人,面颊贴着面颊,呼吸有些绵长,他既是甘心到这步田地的,也没有说赵琨这样来不好的意思。只是间或又逼着自己松开手,怕将赵琨抓伤了。 但这些落在赵琨眼里,就如同一具会动的死尸躺在床榻上没两样,动作刻意又僵硬。 赵琨见状退了出来,在他的腿内侧咬了一口,咬得他又叫出声。 “起来。”赵琨说。 · 直到他坐到赵琨身上,他与赵琨皆彼此对坐着,有五年之久他们不曾如此亲密。他挽着衣衫一手撑着赵琨的肩坐下,任赵琨掐着他腰,呼吸几分紧促。 他又想来吻赵琨,赵琨说够了。 “你现在做这些是为什么?”这是赵琨第二次这样问他了,“如今是你知道自己理亏了,半讨好着来主动,韩桃,是不是你只会这般叫寡人消气?” “陛下先前说……想瞧一瞧罪臣的技艺,”韩桃还记得赵琨先前出口的气话,“陛下瞧到了,还生罪臣的气吗?” 赵琨神色变了变,猛地掐紧他腰,逼得他瘫软了身子。“你这算什么技艺。” “……” 韩桃垂下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赵琨解气原谅他。从前只要他吻赵琨,与赵琨欢好,赵琨都会信他帮他,可如今不一样了,他的举动反而让赵琨越发恼火。 “坐下。”赵琨拍了下他屁股。 他勾着脖颈的手险些要攥不牢,忍不住出声低低唤着赵琨,几乎要哭出来,到底还是坐在了赵琨上边。 “你知道寡人要的是什么吗?”赵琨在他耳边问。 “罪臣……不知……” “手疼吗?”赵琨又问他。 韩桃恍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赵琨抓起韩桃的右手来,强势去五指相扣,没有说话。 床帐仍在颤动着,这手在先前给了他一巴掌,在更久之前,被人用竹条抽到手心红肿,他对于政务总是得心应手,这世间少有能难倒他之事,但唯独韩桃,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他气韩桃,不止气韩桃隐瞒了他一半的事,以至于他从韩武礼口中才听得一星半点,更气的是事情的真相。 他抱着韩桃坐得更紧,韩桃又开始发颤起来,带了点哭音。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需要寡人帮你,所以你将一枚青玉佩赠给寡人,”他开口道,“你说投桃报李,可以和寡人在浴池边颠鸾倒凤,你想要救乐容,就可以答应韩武礼去南风馆——” “陛下、陛下想说什么?”韩桃仰着头,勾住了赵琨的脖颈。 “是不是你自幼都过惯了这样的生活,以至于觉得轻贱自己去取悦他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赵琨幽幽地看着他,“韩桃,你当真不知道寡人在因何生气吗?” 韩桃刚愣住,被赵琨不满地重重捏了把屁股,晃着激灵。“别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