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提出让我做他情妇这种奇怪的要求?而且他为什么要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你?” 迈克回过头来,眼睛盯着别处,耸耸肩说:“好吧,不是黑加尔先生,是海涅。” 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先谴责他随口骗我,还是该惊讶于海涅的要求。 “海涅为黑加尔先生做了件大事,他提出要和妻子离婚,然后娶你。黑加尔先生拒绝了,他对海涅说‘你可以让她当你的情妇,凭你现在的手段,不过是小事一桩’。”迈克把视线转向我说,“现在呢?如果是海涅,你可以接受做他的情妇吗?” 我忽然明白他的用意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您还记得汉斯先生的婚礼吗?你曾在婚礼上跟我说过,让我远离他们,因为我这样的女孩注定只是他们的玩物,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您给我的忠告,我也不想去当任何人的玩物,不管是黑加尔先生还是海涅。” 迈克侧过身子,不再看我:“那就好,那我就没有白白在黑加尔先生面前替你遮掩,那个人想做任何事,一定会不择手段做到,不要小看海涅,他们兄弟都一样,你要小心。” 我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他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我回报不了他任何东西,他说过想要娶我,我却只想远远避开他。 “不必纠结,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不会娶你的,帮你也是最后一次了,你不用觉得欠我,也不用把我放在心上。”他不禁笑了笑说,“祝你好运,摔酒瓶的小狗。” 说完他转身走向汽车,直到汽车发动,都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这个夜晚好寂静啊。 无边无际的夜空中,繁星缀满我的视野,原来语言真得好苍白,它描绘不出壮丽的自然,也描绘不出我此刻纠结的心绪。 我蹲下来,看了会儿星星,然后回了家。 第二天,我提前结束暑假的行程,回去了普林格勒。 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望萨沙,她情况已经很好了,不但脸色红润,连笑容也恢复了,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永远挂在嘴角的温柔微笑,像挂在墙上的肖像画一样。 她还养了两只小鸟,鸟儿五彩斑斓,叫声动听极了。 用过午饭后,萨沙遣走身旁的女仆,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里有500金普的兑换券,你可以帮我去股票交易所买几支股票吗?”她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她对股票感兴趣,可没想到她要投入这么一大笔钱。 “这个……没关系吗?”我小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萨沙看了看门口,又对我说:“我的开支都是有数的,每一笔钱都有会计处理,这个是我藏起来的,你帮我拿着吧,就存在你的户头里,然后按照我给你的信息投资。” 女仆的脚步声逐渐近了,我急忙把信封藏进口袋,对萨沙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周一的时候,我来到一家股票交易行。 我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所以只是站在门口张望,就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清一色穿白衬衫,打领结,忙忙碌碌打电话或跑来跑去的男人,他们高喊着奇怪的数字和术语,所以整个大厅里乱哄哄的,而且热气腾腾。 我来到前台接待处,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男士瞥了我一眼问:“小姐,有事吗?” “是的,我想在这里开个户头,做点投资。” “喂!康德!给这位小姐开户头!”他拔高嗓门,很是粗鲁地叫嚷道,虽然他个头不高,但嗓门出奇得大,不一会儿,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走过来。 “小姐,您要开户头吗?”他摆摆手说,“跟我来吧。” 我随他穿过人群,走进一间杂乱的办公室,地上都是杂物和乱麻一样的纸条,桌上堆着一摞摞文件,墙上贴满了奇怪的图表。 我在这里开了户头,然后按照萨沙给我的股票代码购买了股票,最后我犹豫了一下,又取出10金普说:“再买一点儿。” 康德无所谓地说:“好的,我为您追加投资。” 办理完手续后,我离开股票交易行,去街头小店里买了一个冰激凌,边吃边走在回去的路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