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世祖都看不过眼。 很多乡绅地主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去劳改已经是不可能。 林逸就让人绑着他们:游街。 得让他们明白,什么叫耻辱。 “逆子!” 王成看着王兴,好像不认识这个儿子似得。 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还是世交故人! 他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兴陪笑道,“不得罪他们,就要得罪王爷,孰轻孰重,还望父亲斟酌。” “哎,”王成明白儿子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别人不说,你温伯伯怎可这样轻辱?” “爹,和王爷没有抓你,已经是看在孩儿的面子上了。” 王兴叹气。 别家都不干净。 他王家又怎么可能干净? “那这燕家呢!” 王成气呼呼的道,“他燕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王兴幽怨道,“这就是爹爹的不是了,谁让你没给我生个好妹妹呢?” 王成愕然。 终究什么都不再说。 除了燕家还被蒙在鼓里,和王爷看中燕家庶女,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旁家只能干瞪眼,表示羡慕! 一个庶女换一个跟王爷亲近的机会,哪怕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做! 林逸这一次打击拖欠工资的行动是成功的。 但凡要点脸面的乡绅地主,悉数给雇工结清了工钱。 只是,他“不仁”的名声已经在三和流传。 掌握舆论方向的依然是这些乡绅地主。 包奎气的要去抓人。 林逸想了想道,“有一句词,怎么说来着,夺泥燕口,削铁什么....” 王庆邦道,“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 鹌鹑嗉里寻豌豆,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 亏老先生下手!” 何吉祥道,“王爷果然学识渊博!” “夸我?” 林逸得意的道,“这词就可以形容这些乡绅地主,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们骂我,恰恰证明我做对了。 要是对我阿谀奉承,才是危险啊。” 王庆邦道,“还是王爷心胸开阔,老夫惭愧。” 林逸冷哼道,“不,先记在心里,之后慢慢让他们明白人间正道是沧桑,活的不要太嚣张。” “王爷英明!” 王庆邦苦笑。 他总是能猜得到开头,却想不到结尾。 不过,也觉得理所当然。 这位王爷,从里到外,都不是大度人。 最让人欣赏的就是表里如一! 艳阳高照。 七艘大船停在西江里,再次引起全城轰动。 不是因为田世友带回来多少货,赚了多少钱。 海面上从来就没平静过,偶尔有成功的,也是十几艘出去,一两艘回来。 像田世友全身而退,安然无恙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都指挥使司开始拍卖海运执照,价高者得。 和王府给出保证,三和东南,畅通无阻。 信之者少,所以第一场所谓的拍卖会,这个执照只卖出了三万两银子。 赢家乃是家里有矿的梁根。 林逸倒是无所谓,起码有了一个算是不错的开始。 林宁像往常一样送过来了信。 林逸已经没有太多的期待感,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些对他来说甚是无聊的朝堂事。 所以,他自己都懒得看,直接交给了王庆邦。 “王爷.....” 王庆邦脸色大变。 “怎么了?” 林逸打着哈欠道。 “圣上命袁昂将军为主将,雍王为副将,入楚州平叛!” 王庆邦把翻译好的纸条递给林逸。 林逸没接,摆摆手道,“那又怎么样?” “王爷说的是。” 王庆邦说完,也就没在和王府多停留,匆匆去找了谢赞这些老头子。 雍王成势,对他们这些老头子来说,不是好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