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哪里看得电视剧选段,真的不是你妈演的?”薛狄哈哈乐。 宁海潮骂他,两人又脸对着脸笑起来,宁海潮脑袋抵过去,贴着他额头,手掌伸下去,有些咬牙:“妈的服了你了。” 薛狄的鼻息变重:“本来剪刀石头布也是我赢了。” “五局三胜的时候是我赢了。” “一局定胜负和三局两胜都我赢了好吧,真受不了。”薛狄侧过头轻咬宁海潮的嘴唇,“把腿并上,我真吃药了。” 宁海潮还笑话起来:“年纪轻轻就吃伟哥。” “你他妈在抽屉里放了那么多盒的人,你说我?”薛狄的眼睛漆黑,带着水波一样发亮。 宁海潮喉结滚动一圈:“服了,别他妈乱动了,帮我摸下。”宁海潮眼睛发红,脑袋贴上薛狄肩膀,灼热的呼吸喷进薛狄的耳朵内。 因为离得近,呼吸的声音落在薛狄耳朵里,像是有一台鼓风机在耳边吹。 咚咚咚咚。 吹出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薛狄脑袋嗡嗡,也不知道耳边响起的是谁的心跳,他牙齿咬了下唇角,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吊儿郎当,沉着嗓子说:“宁宝,你看过av吗?” “……”宁海潮的声音也有些哑,“说什么蠢话。” 薛狄:“给我舔吗?” 宁海潮侧过头,嘴唇触到薛狄的脸颊,“说什么蠢话”这句话还吞在喉咙里,薛狄又挪动脑袋,轻轻咬住他的嘴唇。 宁海潮脑袋发烫,手抬起来摸上薛狄的脸颊,嘴唇张开,舌头横冲直撞地卷进薛狄的口腔内。 薛狄的笑声都带着他的唇齿在震动:“你他妈手摸过哪儿的呢?” 宁海潮也笑,声音含糊,舌尖还在卷动:“你屁话好多。” 薛狄按住他后脑勺,哑着嗓子:“一人一次。” 宁海潮捧住他的脸,闭着眼睛扫他口腔,舔他牙床。 薛狄带着他的舌头又卷回他口腔,舌尖轻扫他的上颚,口水在两人间拉成丝。 舌头是人体很奇怪的一个器官,能尝酸甜苦辣咸、能帮助发声,舌头上长了一个微小的包,感知却好像比其他的器官大了好几倍。 所以每一个被对方舌尖轻扫过的部位,都像带来了五味,带来了喉腔震动,带来了一场小范围内的狂风骤雨。 宁海潮搂住薛狄,翻身压上去,低声:“那待会儿你帮我。” 薛狄伸手抬他下巴,凑过去给了个吻:“没问题。” 两人算不上多娴熟地进行了一场口腔运动,完事后并肩在盥洗室漱口。 两个人对这项活动发表了用后反馈。 “噫怪恶心的。” “噫我也觉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