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狂躁症,扔了麦克风就要往下冲,薛狄拽住宁海潮的手就跑。 宁海潮被他逃跑的样子逗笑:“怂什么啊你,你他妈不是学过吗,给他两下。” 薛狄一本正经:“我一旦出手非死即伤,回头我蹲大牢,你守活寡。” 三人你追我赶的闹戏快演变成主唱抡酒瓶大战之前,酒吧店长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主持大局,阻止了这场闹剧。 主唱回台上捡起自己衣服,转头对棉棉说了声“玩蛋去吧”后跳下舞台,径直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突然想起自己的键盘手,大骂了一声,一副有棉棉没他的小气模样,非道德绑架让别人二选一。 键盘手无奈叹气唉了一声,并没有抛弃自己不成熟的兄弟,也拎起衣服跟着离开了。 见证了一场三人乐队的解散,薛狄和宁海潮往空荡荡摆着乐器的台上看了会儿。 “这乐器不是他们的?”薛狄问,他有些无语,本来是找人去帮他表演节目,结果导致别人解散了,什么乌鸦体质。 “不是,酒吧老板的。”棉棉叹口气,走到薛狄面前借烟。薛狄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她,就见棉棉点了根烟,幽默地感叹出一声:“红颜祸水啊我。” “……”看起来被分手、被骂一点也不伤心难过。 棉棉抽了两口烟,又骂:“狗男人每次都把我的烟偷偷顺走。” 薛狄问:“今天晚上不是要表演吗,人都走了怎么办?” 棉棉沉默地思索,邀请:“你上来唱,唱k差不多,随便玩。” 薛狄哈了一声,跃跃欲试地捋袖子,棉棉掐熄了烟,冲薛狄扬头,示意他上来玩。 薛狄跳上来后,她随意给了个耳熟能详的歌,问薛狄听没听过。 薛狄点头,站在麦克风前眉开眼笑的,台风很正,很有自信。 宁海潮站在台下双手环胸,几秒后他环胸的手放下来,捏成拳头在嘴下轻咳了一声。 棉棉暴躁大喊:“弟弟进啊,都过了怎么还不进,你准备到曲子弹完了再进吗?” 薛狄站在麦克风前无辜眨眼:“从哪里进?” 宁海潮捂脸笑,都同吃同住小半年了,才知道薛狄是个音痴,难怪每次去ktv都不唱歌! 棉棉顽强地试图拯救下薛狄的音感,拯救失败后,她把视线转向宁海潮:“宁宝?你不会也音痴吧?” 话音刚落,喻念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棉棉大喊了一声:“救星来了!” 喻念唱歌公认得好听,只是平时害羞很少献唱,一旦唱起来听见得没有个人不夸的。 这下箭在弦上,她推辞不了,被赶鸭子上架推到台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