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花花绿绿的鸟,什么珍贵的鸟都有。这个铺天盖地啊,黑压压跟他娘的蝗虫似得。” 周文芳掐了他一把,她说话的嗓音还有点哑:“我告诉你,你不许在小花面前吃带毛的东西。” 谢伟民说:“行,我知道了。” 联想到花芽能跟鸟儿直接说话的能力,还有对鸟儿们天生的吸引力,周文芳特别肯定的说:“我猜小花是个鸟王吧。” 谢伟民捂着嘴,用最小的声音说:“咱们说“王”不说“吧”。什么鸟王八,这不是骂人的话么。你要是当着小花的面这么说,信不信她削死你。” 其实不用周文芳说,谢伟民也能感受到花芽对鸟群们特殊的吸引力。 此时此刻,在花芽休息的地方,山岩上到处落满了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鸟儿。 “鸟王啊。”谢伟民想了想说:“那我以后能当她的面吃鸡么?” 周文芳想了想说:“鸡跟鸟都是禽类,恐怕不能吃。说不准是个表兄表弟的关系。” “那岂不是鸭子也不能吃?”谢伟民说:“咱们之前在小花家里没少见她吃啊,她那么小的一张嘴,吃的比谁都多。” “确实没少吃.”周文芳寻思了一下说:“说不定那时候她还没发现自己是个鸟王吧。” 谢伟民说:“别加‘吧’,我真不想中年丧偶啊。” 俩人窃窃私语完,花芽挥挥缠着绷带的小手,起身走到山岩下靠着打盹。留着他们夫妻俩好好甜蜜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耳边有人喊道:“火灭了,火终于灭了!” 花芽疲惫的睁开眼,眼前尽是被燎原后的凄惨景象。 她站了起来,看到远处有一辆吉普车不管不顾地从还冒着烟的地方冲刺而来。 花芽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什么。 她从走,慢慢地变成了跑。 顾听澜打开车门下车,差点腿软的当场给小妻子磕头。 到底还是单膝跪在地上捧着花芽的手吻了吻,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地说:“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么?” 此时此景让花芽感动的不行,眼眶一下红了,她张了张嘴,没忍住:“.嗝儿!” 顾听澜闻到香喷喷的烧烤味,人麻了。 顾听澜站起来,拍拍膝盖说:“先送你去医院。” 后面谢伟民等人走了过来,招呼着顾听澜。顾听澜跟后面的人说了些话,又跟另外的人安排了善后的任务。 花芽觉得顾听澜在生她的气,很是莫名其妙。 她想起刚才的那个非常不应景的嗝儿。 花芽等到谢伟民等人离开,抹了抹吃的五饱六撑的小嘴,踮起脚搂着顾听澜的脖子,往嘴上吧唧了一口。 顾听澜先是一怔,看到谢伟民正要回头往这边看。他搂着花芽的腰,转过身,用身体遮挡住别人的视线,不舍地触碰着小妻子的唇。 俩人克制的点到为止,一触即分。 花芽亲吻小脸红了,站在顾听澜面前扭扭捏捏。 可谁看过这个啊!就算是背影也有无限想象空间啊。 谢伟民伸手挡住周文芳的眼睛,周文芳扒开他的手说:“瞧瞧人家,瞧瞧你。” 谢伟民撅起嘴要亲,被周文芳一巴掌拍走。 花芽的手需要到医院清创。 顾听澜小心地抬着花芽的胳膊,跟谢伟民说:“善后你参加?” 谢伟民忙说:“不参加,我还要带小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