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继续为他包扎伤口。 秦淞轻轻抚摸她微带凉意的发,甚至卷了一缕放在指尖把玩,声音含笑:“本王以为,你这只笼中鸟再也不想回来了。” “义父说笑了,陈国是馥儿的家,倦鸟总会归家。” “是么。” 秦淞的手掌绕到她的后脑勺处,忽而用力将人按向自己,唇亦朝着她吻了过去。 班馥惊恐地睁大眼,死死将他的胸膛抵住,头往侧边躲。 男人的唇堪堪从她柔软的脸颊滑过。 “……义父!莫非您想传出□□的罪名?!” 秦淞依旧保持着离她比较近的距离,他低低嗤笑一声:“本王自来不怕流言蜚语,你待在本王身边这么久,难道还不知?” 他顿了下,靠近她的耳朵,不顾她的挣扎,压低声音道:“本王就想试试,他离国太子捧在掌心的女人,究竟是何滋味?” 班馥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就连脸色也苍白了些:“义父难道不知,自他知晓了我的身份后,就已恨极了我,否则在北漠又怎会叫人将我投湖?我也是怕迟早会死在他手上,这才寻了机会离开,若非我主动配合,以浮香一人之力,义父认为,她可以将我带回?” 秦淞幽暗的目光如同一条毒蛇,班馥强忍着退缩之意,与他四目相对。 忽而,他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慢慢退了回去,淡声道:“来人,带姑娘回她院子里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更像是软禁。 可是班馥并没有吵闹,如今能安静的待着,都算是一种奢侈。 第二日开始,浮香就每天来给她送饭。 班馥并不想跟她说话,浮香几次想开口,也都作罢。 就这样关了将近一个月,有一天,浮香去送饭的时候,发现班馥并不像往常一样待在院落中的躺椅上晒太阳,而是将自己紧闭在房门中。 她匆匆进去,就发现班馥蹲在角落,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班馥整个人在发着抖,目光都有些涣散。 “姑娘,姑娘,你可是蛊毒发作了?” 浮香有些焦急。 见班馥疼到并不能回应,连忙道:“我去……我去求见主公,让主公再给姑娘一枚解药。” 她刚要起身离开,班馥就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咬着牙颤颤地说:“别、别去……我了解他,他不会给的。这是,他给我的惩罚。” 他不会给他解药,但是他也不会让她就这样死去。 “那可怎么办啊……” 浮香焦急的话犹在耳边,班馥按住绞痛的心口,已然听不进任何一点声音了。 待到她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是虚脱了一层皮。 手上插着银针,想来是秦淞怕她疼到自杀,后面还是找了人来,用此法暂作压制。 可是没有解药,离下一次疼痛发作,也不远了。 如此,疼到第三回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摄政王大人终于纡尊降贵地出现在她闺房。 彼时,她正疼得精神恍惚,他坐在他床前,用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开。 仿佛十分怜惜一般,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柔声低语:“我得承认,元君白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之前那些废物未能将他绞杀,正如放虎归山,如今真成了我的心腹大患。馥儿,你说我该如何赢得战机?” 不等班馥回答,他自顾自地笑起来:“既你说,他恨极了你,他不再爱你,那么,倘若他得知,我将要迎娶你的消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