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东部中央联通外界的水潭,还有一些公共设施场所。 今夜她需要去西部,看一看那个每晚放置着牲口的祠堂,还有西部最外侧的一处溪流。 余清韵起身,走到窗外看去。 窗外对面的吊脚楼相互依靠,窗户灯火通明,像是挂在山壁上的一盏盏灯笼,道路两旁还没有安上路灯,一片漆黑,是余清韵出行的绝好机会。 直觉告诉余清韵,今天那四个人的到来,会让今夜变得有趣起来。 余清韵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嘱咐苗香兰不要出门以后,晚上七点半,她离开苗香兰的家,前往寨子西部。 余清韵百鸟服饰的衣袖间卡住匕首,腰间挂着手电筒,踩着木板下了吊脚楼,走在乡间道路上。 吊脚楼很高,挡住她不少视野,而在走在路上也容易被吊脚楼里站在窗边的人看到。 她看了看周围,跳上一棵树,再足尖一转,跳上吊脚楼楼顶,踩在顶棚之上,穿梭在一个个吊脚楼上。 到了上面,视野开阔。余清韵能够看见下面一个个亮起的一排排灯火,还有黑漆漆的道路。 最后余清韵来到祠堂旁边一家吊脚楼上,蹲在楼顶,看着祠堂。 祠堂的样式反而不像是吊脚楼的样式,而是寻常宗祠该有的院子方正样式,前端是一个白石雕刻而成的牌坊。 雕刻的是苗族寻常的百鸟百花样式,繁复密杂,有灯泡连着电线,就这么挂在牌坊上,牌坊顶部上放着类似于房梁屋顶上的红色瓦片,下面的百鸟被灯泡照射,密密麻麻的阴影勾勒轮廓。 牌坊上题写着【祠堂】二字。 牌坊两侧站着两个寨子的人,是负责看守的人。 不过苗香兰和余清韵透露过,每到半夜三更的时候,那些看守的人就会离开,不会在这里呆过夜,而且寨子还会有专门的打更人晚上打更巡逻一遍,提醒没有回到家的人赶紧回家。 平常寨子夜晚是不会有禁止出行的规定,但是自从开始鼓葬节准备祭祀仪式后,寨子半夜都无人出行。 余清韵蹲在房顶上,进入【口不能张,眼不能开】状态。 “在这里值夜也太久了吧?四叔他们现在肯定都在喝酒猜拳,也就我们还在这里守着。” “确实,没啥好玩的。你说,晚上那东西真的会过来吗?” “你不信?不信你今晚可以在这里过夜看看。” “别,我就随口一说。” 另一个人笑道:“你怕啥,它总不会害了咱们吧。” “谁知道啊,你都这么说,那你自己怎么不在这里过夜?” “因为我怕啊,虽然说祭祀都需要祭品,但是你真的见过有哪个东西会真正把祭品全部……虽然族阿公说了它会保佑我们的,但是我总觉得这么……” “嘘!你怎么什么都敢说?”旁边一起值夜的人打断他,“就怕它也在这里听着我们说话。” 也许是周围无风,十一月仍然闷热惹人心烦意乱,也许是害怕周围真的有东西,二人没再多说话。 余清韵算是听出来了,敢情这鼓藏节就是祭祀“它”啊。 不过邪祟真的会庇佑人类吗? 余清韵可不敢打包票。 而且这里没有半点怨气,说明这个邪祟藏得很深,而且还把周围的其他邪祟给吞噬了。 这个邪祟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实力也不是一般的强。 二人不说话后,余清韵专心地听起了祠堂里的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