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想要的评论,四人直接和方照天道别,说他们晚上在二楼对面客厅那边的房间做通灵游戏,如果突然感兴趣了,那也可以来找他们一起。 方照天胡乱点头,压根没听去。 他现在不用看弹幕都知道那群“火眼金睛”的直播间家人们如何揣测他了。 关上门,余清韵仍然拿着他的直播设备,没有关闭直播,但是也没有在看他直播间里的观众弹幕,而是拿着他的手机,点开了廖云的直播间。 廖云的直播间画面构图和清晰度比其他两个直播间好多了,方便她观察。 接着,方照天直播间里的观众就看到余清韵那张放大的脸一直在盯着屏幕,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余清韵没有打开屏内直播,观众们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 【你在搞什么啊,还直不直播了?】 【还不如跑去看胡兴桥那几个人的直播间有意思,他们已经在讨论今晚要玩什么通灵游戏了。】 方照天凑过来,他手机屏幕上是廖云的直播间。 廖云手持直播设备,以第一人称视角,将旁边的胡兴桥,郑浩言和郑容照进来。 他们三人选了个房间,把布摊在地上,坐在地上商量着晚上的通灵游戏。 天色渐暗,他们直接把窗户上的厚重窗帘撩开,水垢脏旧的窗户外,是一大摊黑色的湖水,旁边深色的大兴安岭落叶松,树间参差不齐,像是一副儿童蜡笔随意几下作的荒诞画作,歪扭诡异,说不出的难受。 他们围坐在一起,三个手电筒放在最中间,手电筒的光束照着天花板泛光,光线说不上明亮,每个人的五官被照得模糊。 “午夜对着镜子梳头?”郑浩言读着弹幕上的字。 郑容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先看其他人。 胡兴桥说:“这个游戏我以前在别的地方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没劲,而且这里也没有镜子,没有厕所,只有一个茅坑。” “我们正好四人,四角游戏?”郑容说。 廖雪摇头,单纯觉得房间有些小,根本没能走几步。 接着余清韵和方照天听到廖雪说:“笔仙吗?我又提前带过工具。” 就在这时,胡兴桥看到自己的直播间有一个弹幕飘过。 【那几个冒险者被发现的时候,有一个人的尸体好像是在门旁边的,要不然你们玩开关门游戏吧?】 这个不错,又跟那几个死去的冒险者有关系,又是他观众提出来的。 胡兴桥说:“我们来玩‘开关门游戏’吧?听说之前有冒险者是死在门旁边的。”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三个人当然同意。 郑浩言,郑容和胡兴桥的直播大多都是这种打假或者冒险的视频,像‘开关门游戏’这种刺激的撞邪游戏他们自然是玩过的,廖云之前做的户外直播大部分都是露营,欣赏户外自然美景风光的,听说过这种撞邪游戏,但并不具体了解怎么玩。 “所以‘开关门游戏’怎么玩?”廖云说。 “在晚上十二点整的时候,有一个人拿着白色蜡烛,从房门里走出去,走到走廊尽头,然后再走回来,期间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偏离轨迹。在他她从房门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要帮他她把房门关上,等到他她走回来敲门的时候,再帮他她把房门打开,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必须站在门口外面,他她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