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余清韵在一旁充当透明人,想着这些日子遇到的李仁贵,钟世荣,晴空几人,心想着自己也不缺朋友啊。 等到他们结束聊天,爷爷那盘棋也下完了,祖孙三人打道回府。 余清韵回到家,把自己买到的特产,糌粑,速食酥油茶,还有一些衣服给爷爷奶奶。 两位老人家嘴里骂着余清韵买的太多了,同时脸上又笑的特别开心。 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余清韵需要出门的那些事。 余清韵坐在沙发上,靠着奶奶,老人身上独有的味道,伴随着熟悉的青草林间的味道。 她的心无比的安定,眉眼放松。 她小的时候,父母离世,在乡下的时候,都是奶奶拥着她入眠,村里的一草一木,虫鸣鸟叫,都让她怀念不已。 都说环境能影响人,能潜移默化改变人,余清韵就是在慢生活的乡下成长的。 她喜欢慢悠悠的白云,湛蓝的晴空,每晚橘红色落霞和连绵的群山。 填报志愿的时候,余清韵有想到过要不要去那些快生活的一线城市大学。 她的分数是足够的,但是她不想。 她无法接受那样步调的生活。 比起成为钢铁森林里忙碌的工蚁,她更向往诗情画意的慢生活,即使这样让她赚得很少,但是在余清韵看来,足够生活足矣。 所以她再三斟酌下,填报了苏州大学。 现在的她,已经想象不出自己以前理想的生活了。 她厌倦现在的生活,或者说她所处的世界。 邪祟渐起,虽然国家的管理和保护卓有成效,但是敏锐的国人们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余清韵能看得出来街上的行人变少了。 邪祟渐起是风霁月引起的,是不是风霁月消失以后,邪祟也会跟着消失,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余奶奶不知道孙女在想些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余清韵此刻的脆弱。 她慢慢拍着余清韵的脊背,就像儿时一样。 余清韵这两天在苏州陪着爷爷奶奶后,又去了部门去做书面报告,说明了杨羌和第十封的事情,张子华xie教的事务,自己和风霁月的恩怨说的半真半假,然后接受了部门的通报和处罚。 部门让她自己去追查风霁月等人的踪迹,将杨羌和第十封抓捕回来。 她后面不会再进行求救,因为她不能让别人用性命来为自己兜底。 余清韵回了家,拿着新寄过来的符纸和奶奶今早在市场上买的猪皮,给思源和周力重新制作了新的躯壳。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性。 这就要跟余清韵获得的新诅咒说起了。 她上去将白毛罗刹给吃掉后,就感觉浑身疼痛,直接痛晕过去,接着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 梦境的最后,她再一次杀死了白毛罗刹,也成功地被白毛罗刹诅咒。 思源和周力缩小成皮纸小人的形态,两个小人就坐在床头柜上,看着余清韵坐在梳妆台前。 余清韵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渐渐的,五官像是一张纸一样开始旋转发皱,接着又摊平,皮被重新拉直。 只是这一次,五官却变了,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男性。 不仅五官变了,身形也像一块被捏长变形的橡皮泥一样抽条长高。 她不太习惯地扭动几下肩膀,头也活动了几下,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余清韵之前还羡慕杨羌和第十封的易容和缩骨功,现在新诅咒的能力就像瞌睡送枕头一样。 果然这些诅咒有利也有弊。 思源和周力作为皮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