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爷爷和奶奶说。 也不知道是对他们说的,还是对其他人说的。 余清韵护送者爷爷奶奶到了站点。 这里只有两班车,余清韵之前看了时间表,这个点是回程车,正好能送爷爷奶奶出去。 车子来了,爷爷奶奶和初夏上车。 爷爷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奶奶说:“你办完事情以后记得一定要来找我们,我们在新家等你。” 余清韵摆手,目送着车子离开:“知道了。” 爷爷奶奶走了,余清韵可以彻底放开手脚了。 她又顺着林间小道回到居民楼的地方,这栋楼的墙体开始变得陈旧,老树下的石桌和凳子上只有污垢和风吹雨打后的斑驳痕迹。 余清韵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去了老钱家和舒华家,家门紧闭,门板上还落了不少灰。 她能感觉得到这些邪祟还在,但是并不想见她,也不想杀了她。 余清韵冲着舒华的家门喊:“你给我的花盆是什么意思?” 它能给自己所谓的见面礼,一定不是偶然的兴致上来,就像老罗所说的山谷,山洞和山顶。 舒华没有回应余清韵。 余清韵最后又看了一眼这栋居民楼,带着周力和思源回到站点。 余清韵在站点上,把包里舒华给的花盆拿出来。 余清韵一直觉得这个花盆有用,所以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就用好几个塑料袋把这个花盆给包裹起来,装在自己包里。 舒华送的花盆里还有一朵花,似乎只是路边经常见到的粉色野花。 粉色野花奄奄的,花枝因为余清韵绑了塑料袋的原因,还折了一下。 余清韵凑近了看也没看出这朵野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花瓣的纹路,花朵的颜色,根本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余清韵甚至还用匕首把自己手指弄破,给花滴了一滴血上去,那滴血从花蕊中间滴下,然后顺着花朵弯下的重力,从花心流向花瓣,再从花瓣缝隙流下花枝,这朵野花没有吸收余清韵的血,无事发生。 这不可能啊。 远处盘山道路上,一辆公交车驶了过来,在站点面前停下,余清韵用塑料袋把这个花盆包好,放到背包里。 他们三人上车,这趟班车是通往秦岭里面最后一个站点的,到那时候,他们还需要徒步走近深山里。 秦岭万千大山,地势起伏,树林阴翳。 这个地方太过神秘,余清韵出发前查了很多资料,几乎都没什么线索,纪录片里只有人文,资料里只有地理考试知识点。 她很担心风霁月的肢体会率先被风霁月派人找到。 去秦岭的人其实并不多,上一次余清韵等人上车碰到了那一群学生和教授就算人多了。 这一次,车上只有余清韵三人。 司机还是上次那个司机。 余清韵问:“师傅,上次那群人他们去了哪里啊?” 司机说:“不知道啊,我就听他们说去秦岭里面要找个什么草药来研究,他们到最后一个站点就下车了,还约了向导,那些人都往深处走了。” 司机说:“小妹,如果你是想野外露营那就在最后一个站点附近睡几个晚上得了,别去里面那么远。我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出事了这可怎么办?” “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以前也有一些人要去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