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幸亏她在这里帮我。” 小僧人一脸平静,并不深究:“那这位施主你还走得了吗?需不需要我叫其他会看伤的师兄帮你看看?” “不用不用。”陈杰讪笑。 他活动活动几下,表明自己没什么大碍了。 小僧人点点头,说:“那我们走吧,呆在这里也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离其他人更远了一些。” 陈杰刚才被余清韵拖了好一段距离,现在衣服都破了几道口,浑身擦伤,被邪祟控制身体的时候没有知觉,现在能动了,反而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顾不上疼痛,靠近余清韵,说:“姐,你知道刚才怎么回事吗?” “……”余清韵说,“你撞邪了。” 说实话,陈杰看过许多恐怖片,也喜欢看恐怖片,自认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更何况现实中也没鬼,要是有鬼,自己或许还能凭着小聪明不至于那么惨的送盒饭。 然而真见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剩下害怕了。 他现在紧紧跟着余清韵,脚都还是虚软的。 不是说佛家清净之地,诸邪避之不及吗?怎么在这里都能见鬼,邪门了。 看着眼前面目淡然的余清韵,一副高人模样,加上刚才有条不紊,无视那个鬼怪,一直淡定地拖着自己走。 陈杰肃然。他决定了,抱好余清韵大腿。 “姐,大佬。我想问问,您叫什么?” “不要叫我大佬,”余清韵心想自己就是个走到哪都能见鬼的倒霉蛋,“我叫余清韵,余音绕梁的余,清水的清,韵味的韵。” “余姐名字真好听,我叫陈杰。就是耳东陈,杰出的那个杰。”陈杰说。 他警惕地看了前面小僧人一眼,低声说:“余姐,你说,咱们还会被那玩意缠上吗?” 余清韵撇了眼东张西望警惕四周的陈杰,说“说不准。你也不用怕,看样子这东西杀人是需要条件的。你仔细想想,刚才它叫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回头看它了。” “对,”陈杰又回想起刚才的惊险,“余姐,你知道,我刚才看到它长什么样吗?”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看着前面的小僧人,说“那东西就站在你身后树林,看不清脸,它的衣服和寺里僧人是一个样的!” “也就是说,这寺里的僧人都不可信!”陈杰非常笃定。 “不要这么肯定,这只能说明它和这个地方有些关系。”余清韵说。 “余姐,实不相瞒,我有点害怕,更别说咱们今晚还在这里睡上一晚……您能,照拂小弟一下吗?”陈杰犹豫说,“要是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就是想活下去。我见您应该不是第一次经历过这些吧。” 余清韵真的很无奈,目前来说,这些邪祟看着就不是她能正面刚的。家里那个肉血模糊的怪物她是靠躲进衣柜和离开家避开的,刚才小道的那个东西她也是钻了漏洞才没着道。 她体力一般般,力气也不大,怎么护得了人? 看着面前这个瑟缩的未成年,明明应该是长身体长高抽条的阶段,常年驼背,营养不良,却比余清韵都要矮。 “你多大了。”余清韵说。 “17。”陈杰说。 “你是为了躲刚才县里那群混混才来的寺庙吧。你父母呢?”余清韵说。 “我……”陈杰说,“我爸在外面打工,我妈……我妈和我爸离婚了。” “所以家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你怎么惹上那群混混的。”余清韵说。 “那群人不是好鸟,要问我要钱,我没给,和他们打起来,趁乱跑了。”陈杰说。 联想到他先前上车时主动丢烟头,本性不坏。 “未成年抽什么烟?”余清韵说,“这次你全程都要听我的。要是活下来了,这个暑假回家好好预习,开学后认真学习。” 陈杰面色黯淡,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嗯”了一声。 说话间,他们已经跟着小僧人走到了钟鼓楼,钟鼓楼的全貌呈现在他们面前。 这是一座柱体建筑,顶部是一个尖尖,柱体由一块块砖堆砌而成,柱身经过长年累月的雨水冲刷,已经能看出年代感。 尖角屋檐下有大木头吊着一个巨大的梵钟。 柱身镶嵌着楼梯,楼梯环绕,可以拾级而上。 只是现在楼梯和钟鼓楼楼顶站满了僧人。 奇怪。 “余姐,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陈杰悄咪咪凑近余清韵,小声问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