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那名警官来到之后离开的呢?” 柏嘉荣简直要被他生生逼疯,闭了闭眼,问他,“好,如果他没死,为什么不来找你?” “我……”他出口的话一下子让他哑口无言,话哽在喉间出不来,也咽不下去。 柏嘉荣冷笑,“无话可说了?简年,日子还是要过,抱着过去只会给自己画地为牢,再也出不来。” 他摇头,眸光更坚定了些,“不管你信不信,他一定没死。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江氏股份收购的事还没有头绪呢,外界也没有半点消息,只能靠自己了,现在陪我去医院吧。” 揽住他腰肢的手,又加了分力道,他的连番肯定彻底点燃了男人的不悦,“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也好让你真真正正地死心!”语落,充满戾气的脸俯下,霸道地贴上他的唇。 还不等简年反应过来,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窗帘阻隔了所有的光线,连天都在帮他,竟然这个节骨眼上断电。 他的唇温越来越炙热,浅浅用力两人便准确无误地倒在床上,坚实的胸膛清晰明朗地感受到他的柔软。 简年心口震荡,越是漆黑,便越能分辨自己想要的,同样的纯熟技巧,却不是他喜欢和熟悉的味道,柏嘉荣的吻显然没有江屿风的来得温柔,他是个索求者,而江屿风生来是个领导者,引导者。 对于任何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来说,都深知这种情况下自己凶多吉少,他的气力怎样都抵不过一个高大硬朗的男人,干脆停止了抵抗。 柏嘉荣口中淡淡的薄荷气不断钻进他的唇齿,如烈酒般灼入喉。而他如同死了般,不反抗,不回应。 架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扬起头,在黑暗中猜测他此刻的表情。 静谧的空气透着暗藏得危险,如果今天真的发生什么,他不过是白萝卜扎刀子,不出血的东西。 想到这,简年反而更冷静了些,干脆用一招以退为进来试试能否寻出条生路来。 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一字一句都染上讥诮和鄙夷,淡淡的嗓音凝固着空气,“我说过的,如果你想要我这个人,我可以给你。但我爱的人只有一个,我也只有一颗心,不能同时装下两份爱。今天你要我,那好,请便!” 此话一出,柏嘉荣焚身的火焰皆浇熄在他出口的字里行间,跳闸过后,灯光很快飞溅进两人的眼睛。 男人一双深眸,很蛊惑人心,瞳仁里的黑很纯粹。血管膨胀在他的颈,隐隐透着红,深深地问,“为什么不能爱我?” 他打量他的神情,微微迟疑后反问道,“那你呢,家里那么养多女人,你又为什么没爱上她们?其实,你很清楚原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