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今日的用膳量比之前都大了许多,想来是想开了。”雨堂十分高兴,一脸欢快地在赵止洵面前禀报。 “都吃完了?” 赵止洵怔了怔,倒是觉得有点讶异。 “嗯,一点也没剩。” 雨堂急忙点头,将他亲眼见识的画面给他描述清楚。 末了,赵止洵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她若是真的想通,那便好了。 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傍晚后,到了子时,雨堂忽然跑到赵止洵的门外,敲着他的屋门大声道:“爷,不好了,娘娘她的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半双让奴才赶紧过来通禀您一声!” 外面传来雨堂焦急的叫喊声。 赵止洵一个惊颤,立刻从床榻上坐起身子,匆匆忙套上外袍就打开屋门,“快去备马车!” 厉声吩咐他后,赵止洵飞也似的往麒麟院赶,他这段日子,都在主院后面的厢房睡,就怕惹她不高兴。 雨堂得了吩咐,急忙出去备马车。 赵止洵一到麒麟院中,立刻将守在屋子外的侍卫给遣散开,撞开屋门冲进去,楚无念躺在床榻上,脸色十分痛苦。 “王爷,娘娘她许是这半月来用的膳食太少,今晚一时用得太多,怕是在腹中消化不了...” 半双一副不知所措地模样,只能慌慌张张与他禀明情况。 “取一条厚毯子来!” 在她说话间,赵止洵已经将人从床榻上打横抱起,来口朝她低喝。 半双立刻扯了床榻上的厚毯子,盖到楚无念身上,一出了门,晚风果然已经带了寒意,彼时已经是深秋了。 赵止洵一路将楚无念抱到马车上,小小翼翼将她安置好,“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馆。” 他抚了抚她的额角,眼里满是心疼。 楚无念一直捂着小腹,脸上痛苦的神色半分没减,还隐隐有汗珠渗出来。 赵止洵裹紧她的双手,心里的慌乱渐渐往上堆积,让他平生第一次这么慌不择乱。 到了医馆门口,雨堂和半双跃下马车,去拼命敲医馆的门,夜已经深了,太夫早就歇下了,这门敲了好半晌,才有人给他们开门。 太夫揉了揉眼睛,见外面站着的人非富即贵,急忙让开身子,让他们往里面赶。 “快替她看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让大人安然无恙。”将人放到了床榻上,赵止洵的手还是止不住地抖,脸上也堆满了慌乱,那双眸子就没从楚无念身上移开过。 楚无念疼痛的叫唤声顿了一下,他定是还记得她之前喝下了太多避子汤,怕这个孩子会威胁到她的性命。 可咬了咬牙后,她便又开始叫唤起来,声音痛苦得很,叫人听了心里满是惊慌。 太夫急忙给她诊脉,赵止洵和雨堂就在一旁守着。 过了一会,太夫才松了眉眼道:“夫人这是动了胎气,等老夫开完安胎药给她喝下便好了。” “可是她日日都有在喝安胎药,疼成这样,真的只是动了胎气?”以前也见她动过胎气,可没疼成这个样子啊。 “兴许是夫人还未熟悉胎气动荡的,等熟了之后便不会这么痛苦了。”太夫没当做什么大的病痛还处理,只给他们开了安胎药。 赵止洵眯了眯眸子,这人之前那么疼的伤都能忍过来,如今就动了胎气而已,怎么会疼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