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说得在理的,若是再这么拖下去,陛下的病治不了,这病情也没能查出起因来。” 蔡正亦是跟在司马修身后走了出来。 周抚霖凝着这两位站出来的臣子,蔡正乃刑部尚书,周文王忽然病倒,他想出来查探这个是在他的职务范围内。 而司马修的,周文王想立娴妃为后时,他站出来阻止过,至少不是与自己为敌,此刻他又在为娴妃说话,这是为何? 这一点,周抚霖没有看清楚。 “两位大人的话,臣觉得在理。”张临冲也站出来了。 沉眉思衬片刻,周抚霖才松口道:“好,本皇会让人查探清楚是怎么回事,若是父皇有个三长两短,娴妃你可是推卸不了罪责!” “二皇子事务繁忙,不如将此事交由老臣查探,老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就在周抚霖拂袖踏回寝宫时,司马修急忙开口请求道。 他转过头,朝司马修笑了笑,“司马大人这话言重了,如今本皇是最能掌事的,父皇昏倒了,这件事自然是由本皇来查探清楚,来让父皇能放下心在,知道皇室中还有人能掌事,不至于让那些心机歹毒的人为非作歹。” 这话里行间,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了。 底下的臣子们都听得明明白白,有几个周北宁的内臣站出来驳斥他,“二皇子是要将后宫的职权全揽在自己手里了?这事陛下可有同意?” 周抚霖盯着那几个内臣,眼里带着笑意,可心里却咒骂着,人都昏了你们还问我他有没有同意,你们眼睛是瞎了? 可他自然是不会这么说,只反问他们,“本皇将后宫的职权全揽在自己手里不合适,让你们揽着就合适了?”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外臣,与后宫的这层关系能有他硬? 那几个内臣敛下眉头,也没有再争论下去,如今周文王倒下了,他在皇室之中地位最高,他说的话顶了大半边天。 “老臣遵旨。” 司马修也没同他争,默默退了回去。 周抚霖略一沉眉,“父皇这儿,本皇会亲自盯着,若是有什么变故本皇会让陆总管通知大家,如今父皇尚在昏阙之中,各位大人的心意本皇已经知晓,各位先回吧。” “臣等遵旨。” 一个个念过半百的臣子都朝他躬身,这才从椒华宫外离开。 司马修临走前,看了跪在地上的娴妃一眼,收起眸光走了。 赵止洵说的他已经照做了,一切尚在那人的把控中,接下来他只要再按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来到宫道上,他朝张临冲凑近一些,凝眉问他,“大人方才为何要站出来替本官说话?” 娴妃与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他也不是周北宁的内臣。 “老臣只是觉得事出蹊跷,二皇子又将椒华宫封得严严实实的,心中疑惑便站出来提了一句。” 张临冲恭敬地回着。 “大人与本官想的一样,但愿二皇子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陛下也能早些醒过来。” 司马修摇头叹声气,朝他作揖告辞。 张临冲亦是得体地回礼,待这人走远了,他才收回眸光来。 臣子们走了,可椒华宫里依旧没安静下来,太医们依旧手忙脚乱,宫女太监们来回忙活着,娴妃和她身边的两个宫女都被扣押起来,不得踏出偏殿一步。 绿珠和初月也一样,跟着娴妃跪了一日了,这会伺候她歇下之后,方才捶了捶自个儿的膝盖骨,初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