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大营那边来了贵客。”温润只好胡诌:“可能是凤子龙孙之类的天家血脉,那大营里应该是戒严了,我也是听老卒们这么说的,他们嘴巴紧得很,你们知道的,这种事情,都是保密的。” 一群平民百姓,头一次听说这种大事,一个个眼睛都瞪圆了。 “真的假的啊?” “这么大的事儿?” “老卒们没说别的吗?” 这个消息太大了,众人不得不震惊。 “没有。”温润摇头:“我也是听了个只言片语,你们知道就知道了,别出去乱说,这种事情,都是猜测,肯定是来贵客了,但是多贵,不是咱们能嘀咕的,吃饭吧。” “对对,吃饭,吃饭!”张大爷第一个下筷子,他夹了一焦溜鱼丸子,这道菜是特意这么做的,为的是不带鱼刺儿,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怕卡嗓子。 所以家里的鱼,一般都这么做。 鱼丸子,鱼豆腐,鱼肉泥什么的,方便吃。 “吃饭。”杨大叔也主动夹了一块红烧排骨啃了起来:“过了年,该带孩子们去县城了吧?我听杨木那小子说,今年能考了?” “能考了。”提起此事,温润就有话说了:“五个人,我觉得都有把握,所以出了正月,我带他们去县城,学堂这里交给吴先生。” “好事儿呀!”几个人提起此事就高兴:“我们就指望着好消息呢。” “这事儿也不是百分百。”温润道:“不过孩子们都训练这么久了,估计差不多。” “是,是训练很久了。”提起此事,杨大叔就想笑:“我都听杨木说了,你把他们一顿折腾,听说不少主意都是你出的,陈旭那小子跟着捣乱。” “是啊,科举么,什么情况都能遇到,如果在很不好的环境里,他们都能安心做学问,那么在一般的环境里,他们肯定能发挥的更好。”温润笑着道:“不是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这话简单,众人都听得懂。 “对对对,应该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吃饱喝足了,送走了这些人,温润才收敛了笑容,回了家。 今年他们初八就去了老许家,知道温润忙,许老太爷让人给他们备了足足的东西,精心照看着。 还跟温润展示了下许攸来了信。 给温润的也有一封,还挺厚的。 许老太爷的信里头,许攸就是照例问好,说了他在京中的住处,那里是一三进小院儿,许攸一口气租了二年,付了一大笔租金,这才有了一个落脚地儿。 跟去的两个长随当了大半个劳力用,书童也兼职收拾房间卫生。 倒是在当地,雇佣了两个婆子洗洗涮涮,两个仆妇做饭烧菜,让这帮人有了一个吃喝,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能吃。 还说他在那里认识了几个朋友,也都是来赶考的举子。 许攸呢,招待了两个人,跟他住在一块儿,虽然没收什么房租,但是两个人也不白住,跟着来伺候的下人,隔三差五的买菜买肉,鸡鸭鱼虾的轮流来。 带去的银钱足足的,够用了,让家里别操心,又说他参加了两个文会,都是南方举子举办的,北方的举子他还不太认识,另外就是官话他说的不太好,需要多练习才行。 又说跟温润在一起的时候,温润就一直说的是官话。 幸亏有温润给打的底子好,这才让他虽然官话不标准,却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罗里吧嗦说了很多的话,其实就是安慰老父亲,又问了一下母亲的身体如何?让父母多放心。 给温润的信,温润也当着许老太爷的面打开了。 “这么多啊?”温润看着好厚一些信纸,顿时呲牙了:“他这是有多少话,要跟我说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