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熟稔地回应着这个吻,而后剥去他的衣服。 他们在布满灰尘的房间里做爱。 江言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前,直到眼睛不再流出泪水。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点一点地调整自己。 远程工作,每天去两次医院。 宋庭垣和她一起。 江言的话变少了,好像又回到先前那种只把他当作炮友的状态。 宋庭垣多少有些担心,但江言坚称自己没事。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从公司打来了催他回去的电话 宋庭垣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一直请假,那边说的很委婉,但催促的意思依然清晰地表达出来。 他没有一直停留的借口,虽然对江言的担心与日俱增,但总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此处。 听到他说要回去,江言说:“我本来也觉得你该回去了。” “那你……”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BD难得显得人性化了一回,主管看她工作能按时完成,就阶段性地允许她弹性工作加居家办公了。江言知道这不可能成为常态,但无人可依靠的时候,她只能靠自己。 她曾经很渴望有人能救她于水火,但此刻她认清能救自己的,终究只有自己。 宋庭垣没再坚持,她父亲的情况渐渐好转,只等意识清醒就能从ICU转向普通病房。 他问过江言,打算怎么办。 江言说,等他转普通病房就请护工,她立刻回去工作。 他定了第二天上午的高铁,当晚两人又做了一次。 江言沉默地吞下欲望,宋庭垣拍拍她的背,说:“不要担心,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永远。 江言不敢去想这两个字,她像惴惴不安的贼,从“永远”这个字眼里偷来了一段幸福,却贪婪地想要更多,深感不安。 然而还是点点头说“好”。 离开的时候她去高铁站送他,站在车站外,看他拖着箱子的背影越变越小,直到看不见。 第二天早上去ICU的时候,江言第一次有话可说。 医生说从检查结果来看,他的意识已经恢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江言翻看着x行的流水账单,每天都要刷出去接近一万块。 她没话讲,为人子女好像一直处在弱势地位,因为被养育就一辈子亏欠。 医生建议她可以在床边说说话,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江言想来想去,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叙述的。又不想浪费这珍贵的半小时,毕竟,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