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倒四,“国王阳物亦壮……坚突热,嗯哼、再不能作温存状,策马直捣、捣黄龙府。钮、钮俊不胜大贯之苦,啊啊——王兴方炽,遂大……大抽大弄,钮俊几欲出、出声嗯哼……旋即闭口,嘤、嘤嘤不止啊……觉屁股内似……刺非刺,又痒又嗯——麻、此时又不似前之痛楚,身、身不自主,间欲迎凑。王……知其得趣,覆转其身,狠啊——抽猛撞……撞得钮俊淫水浸浸啊、啊啊——” 执书之手砸落床榻,嘭的一记震响,宇文序断断续续念着淫辞秽语,南婉青有样学样,言至“摇摇震荡”轻盈如凌波泛水,言至“大抽大弄”匆促如月兔捣药,玉人足尖或快或慢,宇文序勉力支撑半日,欲仙欲死,终是败下阵来。 南婉青伸手夺取书册,不肯轻易放过:“淫声括括,心摇目眩,声抖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王顿首彻尾,进犯愈力,钮俊逆来顺受,百意百从。鏖战既久,股中瘙痒愈甚,境界愈妙,想着做了昭仪,夜夜替王上如此,岂不美哉,但恐明日改了口,不如做出些娇媚,以结其心。因叫道,亲夫大王,怎么弄得我里面只管痒——” “嗯、嗯啊……啊……”宇文序仰面粗喘,猩红双目合拢嗜血之色,南婉青逗了逗颈下的铃铛,劝诱道:“向之,学这个来听听——” 宇文序紧咬着牙不答话。 “向之……”南婉青吻了吻男人紧抿的唇角,脚心渐渐放软力度,不给他爽快。 “嗯——”宇文序不得已开了口,“亲……亲亲心肝儿,怎么弄、弄得我里面只、只管痒……” 南婉青奖赏似的又吻上唇角,笑道:“陛下,我替你杀痒……” “啊啊——”宇文序不妨她陡然使了狠力,足尖堵着湿淋淋的龟头,一连重重跺脚,几下子便将人弄得死去活来。 “国王尽根拔出,直头捣入,一连五六百椿,椿得钮俊魂飞魄散,凑又不是,不凑又不是,扭又不是,不扭又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只好乱滚,那里做得把柄。钮俊只觉此中酥酥溜溜,爽利得紧,心荡神恰,意可会,口不可得而言,到酣美处,自己扳凑奉承,回首接唇,叫亲叫乖,百般恩爱……”南婉青话音未落,身侧之人沉沉一声嘶吼,胯间阳物哆哆嗦嗦泄出几大股浊精,玲珑玉足沾染腥气,淫事狼藉。 “嗯、嗯哼……”宇文序阖目轻哼,一身湿透热汗的躯体丰润诱人。龙首才泄了阳精,最是虚弱多敏,南婉青怎会饶过他,莲足踏着满床泥泞挤弄赤红龟头,宇文序堪堪松缓的身体又紧紧绷起,今夜心力交瘁,由着她横行霸道。 南婉青问道:“向之,这书……可好不好?” “嗯——好、嗯啊——啊——”他岂敢说半个不字。 健壮身躯微微搐动,胸口双蝴蝶展翅翩跹,仿若贪恋娇花美色,久久不舍离去。玉竹簪子早不知丢去何处,南婉青索性以指腹描摹,温热皮肉沁汗光润,自脐腹绒毛溯洄而上,肌块沟壑井然。南婉青拨开细碎金链,肋下一道三四寸长的刀疤,野性有之,风情亦有之,纤指轻抚疤痕旧伤,若即若离。 宇文序浑身软烂,喉间尽是意味不明的哼声,神昏意乱。赤金羽片勒着红肿乳果,娇艳肥硕,好似碰上一碰便迸出浆水来。南婉青眼瞧红彤彤的十分可爱,顺手弹了弹蝴蝶羽翼,不想这一下竟惹宇文序发了狂,整夜畏手畏脚的男人一把拽去杏红色肚兜,满头湿汗埋入美人雪脯之间,鼻息热气滚滚。 南婉青未及缓过神,脚心阳物抽了两抽,淅淅沥沥淌出好些热腾腾的东西,不若精水浓稠。男人唇齿嘬着玉团儿啃咬,哼哼唧唧,肉欲醉生梦死,宇文序埋头吸吮,自甘沉陷,落魄小狗儿的粘人样儿。 “这么大个人了,还尿床,羞也不羞……”南婉青附耳低语,仍是蚀骨迷魂的香艳欲色。 宇文序身躯一僵,疲软龙阳又淌下一滩热尿,骚水珠儿沿着床榻滑落,滴滴答答。 —————————— 作者有话说:行文至此,又要和大家说抱歉,新冠转阴后我的眼睛经常困倦,不时红肿发炎,半月以来依旧没有好转,经诊断是结膜炎,医生让我注意用眼卫生,不要过长时间盯着电子屏幕。综合我的身体状况和存稿数量,非常抱歉地通知大家,目前我能维持的更新频率是双休日连更,非常抱歉,之前复更承诺不再断更,我又食言了,追更太累的宝子可以等完结再看,非常非常抱歉,愧对大家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与喜爱。 新春佳节将至,祝愿阖家团圆,身体健康,还有其他追的文顺利更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