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精水,粘腻湿滑,宇文序攥紧红绳,慢慢滚了几圈。 未经细致周全的打磨,玉料并非光滑平整,大体仍是粗糙,还有几处轻微凸起,碾过内壁褶皱,酥麻难当。 “嗯——”双腿越发收拢。 大掌四处动弹不得,只好往上一捅,将玉石顶入幽谷。 “才拭净的手,又湿成这样,如何是好?”手掌离开下身,摸去两团浑圆。 “我……”抖着声,句不成句。 乳尖半硬,指腹抹上水光潋滟,鲜嫩欲滴,宇文序左右逗弄,温柔和缓,最是诱人情动。 南婉青咬了唇,未能尽兴,才要缠着多多使力,宇文序一把将人抱起,走下床榻。 “做什么去?”吊得人不上不下。 玉臂攀上宇文序肩头,南婉青一口咬上颈窝,哼哼唧唧,十分不合意。 宇文序道:“戌时篝火宴,再不更衣,必是要迟了。” 梳妆台铜镜半人高,侍女捧来茶水巾布,衣裙钗环,宇文序怀抱南婉青入座,生怕她取出玉石,牢牢搂着腰。 “我若不去又当如何?”身下堵着那物什,还要里叁层外叁层穿戴齐整,在众人眼前枯坐半日,南婉青岂会情愿。 “只得这般抱去了,”宇文序勾起一双细腿,作势站起身,“上首挂了珠帘纱幔,底下人也瞧不见。” “你放开——”南婉青四下挣扎,一番动作惹得甬道中硬物乱撞,软了半边身子,愈加没了力气。 宇文序垂眼看来,唇角噙着淡淡的笑。 南婉青咽不下这口气,当年深吻也没个轻重的人,究竟何处学来的花样,变着法折腾,还屡屡占了上风。 篝火宴设于长庆殿北苑,往常中庭都是搭了歌舞吹奏的高台,娱人耳目,如今烈烈烧着一簇松枝,火光如潮水汹涌翻腾。 群臣业已入席,垂手而立,偌大一个北苑,但闻火燃松枝的细微声响。 “陛下驾到——” “宸妃娘娘驾到——” 众人齐齐跪地,山呼万岁。 珠帘隔轻纱,宛如烟雨迷蒙,宇文序正欲传令平身,身侧人松开手,径直往嫔妃席案坐去。南婉青只觉腰上一紧,宇文序臂弯围拢,又将她揽入怀中。 龙椅宽绰,虽是二人同坐,仍旧空出大片地方。 天子衣冠,宝带珠玉琳琅,南婉青恨恨一扯:“陛下将臣妾拴在身上岂不更好?” 宇文序握紧柔荑,抚上心口:“你若情愿也无不可。” 彭正兴是个伶俐的,眼见如此便知宇文序无暇顾及,晾着台下一干大臣总是不妥,高声传了平身的号令。 “微臣白继禺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皆起身落座,唯有白继禺跨出叁两步,大大方方又行一礼。 重帘绣幕,人影朦胧,只听上首朗朗一句:“勋国公免礼。” “谢陛下,”白继禺一撩衣袍起了身,拱手又道,“今有士子目睹陛下游猎威仪,书成《骊山赋》,进献宝殿,愿陛下福寿万年,大齐长治久安。‘传曰: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臣以为文采卓然,堪当大任,是以斗胆举荐。”[2] 回首低唤:“还不上来。” 青衫映火,满身华光灼灼,向来挺直的脊背如雪压松竹,深深作了一揖:“草民宋阅,参见陛下,参见……” “宸妃娘娘。” —————————— [1]酉正:古时将一日分为十二时辰,一时辰相当于现在两小时,每一时辰的前一小时为初,后一小时为正。酉正即为下午六时。 [2]传曰……为大夫:出自《汉书?艺文志》。 作者有话说:叁次元有事,停更一段时间,对不起,十分抱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