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秋插嘴,“赶个路就中暑了,这身体还真得多干点活儿啊,活干多了呀健康,看我家珍珠就壮实。” 王秀芬虎着脸白了徐洛秋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还不擀面条,一家子等着吃饭呢!” 白南风蹲下抢过王秀芬手里的木盆,“娘,我来洗吧,您进屋躺会儿。” 王秀芬仔细看了看白南风的神色,没发现什么端倪。 她回屋躺在炕上琢磨,老二估计是听见了呀,看来得让老头子和老二好好唠唠啊,可不能跟她离心呀。 都怪老大媳妇,这眼皮子浅的玩意儿,啥都要争。 抢了老娘的活,白南风心不在焉的洗着菜,他大哥和三弟工资每月400块,两个人在县国营钢铁厂都是小头头,交家里的钱还不到工资的一半。 这十年,他给家里的钱差不多有八万四千块,在县城买一套大房子也绰绰有余啦,不是亲生的确实和亲生的没法比呀。 东厢房里,白涅之在徐洛秋和王秀芬开大门锁时就醒了,听到徐洛秋抱怨时,她准备再用手段折腾徐洛秋,头针扎似的疼,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再对凡人出手,灰飞烟灭。 在村口她对嚼舌根的那群人用了手段,原来她突然晕倒就是天道对她的警告啊。 哼,不用修仙界的手段又怎样,凡世手段惩罚这些人,只会更疼! 将近中午十二点,在麦田和麦场里干活的人陆陆续续回来,白南风没让母女三人出来吃饭,他直接把面条给她们端进东厢房。 白南风刚走到餐桌,听到徐洛秋在桌上嘀咕,“吃饭还让人端,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啊!” “大嫂,容容身体弱,医生说要卧床静养半个月。” 白南风麦假马上结束,后天就要回砖窑厂上班,他决定让顾惜容装病,省得被大嫂欺负多干活。 徐洛秋不服气,“什么,我坐月子也才......” 老白头筷子“啪”拍桌子上,“还吃不吃饭,白面条也堵不上你们的嘴!” 一时间桌上鸦雀无声,只有吃面条的吸溜声。 老白头放下碗筷,“老二,吃完饭来我们屋一趟。” 白南风赶紧把面条扒拉进嘴里,追上老白头。 “爹,啥事儿还要往屋里说,神神秘秘的。” 老白头回头瞪了一眼,“让你来就来,多大人了,刚沉稳几天,咋又现行?” 进了屋老白头把门里的插销插上,从立橱最下面一层柜子里,取出个破袜子,破袜子里面有一块看不清什么颜色的手绢。 老白头打开手绢,用那泥垢深深渗入手纹里的手,一张一张数着里面的毛票,整整数了三十张,大约两百块钱,递给了白南风。 “给,这是你平常给我的打酒钱,我都攒起来了,给容容买点好吃的。” 老白头把空的手绢重新塞回破袜子里,“之前多水灵的女娃呀,来咱家成这样,哎。” 白南风看到这一情景,眼睛有点湿润,老白头只是他二堂叔,尚且对他如此,而他所谓亲父,却不肯见他一面,人啊,差别真大,呵! “爹,这是我给您零花的,您别舍不得花,”白南风把钱推给了老白头。 老白头拍了拍白南风肩膀,“你别怨你娘,你大哥三弟两家六个儿子,她想给你那六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