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捏碎身份牌,将他带回来医治。” 祁妙听的满头问号,忙伸手打断:“等等,不对啊,受伤的是他,你跟着回来做什么?” 霜岚诡异的沉默了。 一直在听墙角的青珩忍不住凑上来,忿忿道: “这你都不知道?定是那岑岭抓住了咱们大师姐什么把柄,用来威胁她一起放弃比赛资格。” 说到最后,她冷笑一声: “呵,傲天宗弟子,果然可恶至极!” 祁妙恍然大悟,右手亦是狠狠砸了一记左手手心:“可恶,下次见到那小子,我打爆他的狗头!” 霜岚乖巧揣手手,略带着几分心虚的回道: “……嗯,倒也不必如此。” 另一边,傲天宗方阵。 全身裹着绷带,疑似木乃伊成精的岑岭躺在前方担架上。 台上又换了个某宗门领导发表感言,他却无心去听,只努力歪着头去看不远处的霜岚,在大家看不到的角度独自春心荡漾。 嘿嘿,老婆,嘿嘿。 温潮生注意到他的异常,悄悄蹲下,满脸同情地摸摸他的头,柔声问道: “大师兄,你果然伤到脑部神经了吗?” 岑岭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在心里规划美好未来。 蓦地,他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 “我觉得,咱们与凌云宗两派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再这么敌对下去了!” 岑岭义正言辞道: “大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理应和睦相处,多多往来才对。” 温潮生一愣,看了看站在霜岚身后的青珩,颇有些遇见知己的感觉,紧紧握住岑岭的手,热泪盈眶: “没错!我早就想说了!” 岑岭两眼放光:“所以——” 温潮生慷慨激昂:“所以——” 两人异口同声:“我愿意为了两派和平,前去凌云宗倒插门联姻!” 话音落下,他们同时瞳孔地震: “你也!” 说到一半,又默契的一起闭上嘴。半晌,岑岭才看了眼霜岚的方向,呐呐道: “好巧。” 温潮生也瞄着青珩,尬笑: “哈哈,是啊,真巧。” 说完,两人的心一齐沉了下去。 糟糕,他喜欢的不会是霜岚/青珩师妹吧?! 这一刻,火药味悄无声息弥漫。 傲天宗的两个男人,同时硬了拳头。 台上。 最后一位某某领导结束发言,终于进入下一个流程:“下面,请并列第一的几位小道友,上台领奖!” 祁妙与青珩应声出列,温潮生心事重重的跟在后面,几次对青珩欲言又止。 这视线如芒在背,青珩实在忍不了了,边走边回头: “你到底要干嘛?” 温潮生试探道: “青珩师妹,你觉得半身不遂、四肢瘫痪、不定时羊癫疯、并且全身裹满绷带的男人帅点,还是喜欢我这样修为了得人见人爱还性格儒雅的男人帅点?” 青珩:“……” 她扭头问祁妙:“他是不是有病?” 祁妙:“你终于发现了啊。” 温潮生伸手偷偷拉了拉她衣角,委屈巴巴: “你就说说你更喜欢哪个吧。” 眼看就要颁奖,青珩被他缠的没办法,耳尖漫开淡淡粉色,从牙缝里挤出一道气音: “你,是你!行了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