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节泛白。 ……错了。 苏酩也成熟不到哪里去。 “怎么不说话?”温长离故意挑事,语气咄咄逼人,“莫非,你方才说的都是哄骗本座的?” 祁妙自然不能打自己的脸,赔笑道: “温宗主与我师尊都是修仙界的英才,做弟子的不敢妄加评论。” 温长离道:“你评就是了,本座不会怪罪你。” 见祁妙迟迟不说话,他朝她探了探身,尾音危险的挑起: “你在想什么?” 祁妙想跳起来给他一个暴扣。 她打着哈哈:“您二位各方面都不相上下,实在难分伯仲。” 温长离阴阳怪气,继续凑近:“呵,若本座非得要你分一分呢?” 祁妙:“。” 我分你爷爷个腿。 正腹诽时,身下倏地凳子一晃,她被迫跟着向右平移。 祁妙:“?” 她看看握住凳子边缘的手,有看看苏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后者若无其事松手,仿佛刚刚硬生生将她连人带凳拖过来的,不是他。 就连温长离看他的眼神,也略有些诧异。 “这里是凌云宗的客栈,温宗主要是没有其他事,”苏酩道,“还是离开为好。” 祁妙也回过神,一叠声附和:“就是就是。” 温长离不知想到什么,偏了偏头,勾起唇角: “谁说本座没有其他事了?” “幽篁山一案,万仙盟至今毫无头绪。”他笑容玩味,“或许,你是不是,漏了什么不曾交代?” 祁妙心头一沉。 她的确没有和盘托出。 傀儡师的事,以及那枚来自昆仑的令牌,都只有她自己知道。 直觉告诉她,这些现在最好不要说出来。 对方摆明了是冲昆山玉和她而来,到时候她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都是一个问题。 不说别的,她肯定会被万仙盟派人监视,哪儿也不许去。 顶着温长离灼灼视线,祁妙沉吟片刻,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那些凡人都没事了吗?” 他懒洋洋的说道: “邪祟已经清剿完毕,能归还的阳寿都归还了,怨气也在净化中,你们这次确实立了功,救了无数性命。” 祁妙点了点头,斟酌着开口:“幽篁山里有座茅屋,墙壁中似乎大有文章。” 温长离不以为意:“万仙盟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没什么特别的。” 祁妙眉头紧皱。 那就奇怪了。 当时的确从墙里钻出了无数触手,说是妖吧,又不大像,根本猜不到来路。 最重要的是,它们还对她……很是友好。 犹如亲近她,是它们生来的本能。 祁妙换了个问题:“河底那具白骨,查清身份了吗?她究竟是何人?” 温长离耷拉着眼皮:“年代久远,修仙界的修士多如过江之鲫,查起来难度颇大,万仙盟的意思是,不如从凶器上入手。” 凶器,那把刻了“容忆”二字的匕首。 祁妙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既然茵娘千辛万苦引她们前去,那具白骨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没准与幽篁山,也有着什么关联。 找到这个叫容忆的人,或许真相,就能大白。 苏酩接话:“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仙门之中出了内奸,幽篁山幕后那人,靠着换颜花伪装在我们之中。” 祁妙赶忙道:“连繁的妻子茵娘,她会使凌云剑法,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样简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