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今天一大早,又过来看他…… 小姐也太关心他了。 在贴身丫鬟的疑惑中,柳云溪平常道:“他长得好看,人也挺乖巧,跟他说话很自在,若说是我与他亲近了些,也不为过。” “可您别忘了,他来路不明呢。”采晴忍不住提醒。 柳云溪轻轻摇头,微笑说:“别担心,我已经摸清他的底细了。” “那他是哪里人?”采晴迫不及待的问。 柳云溪从容道:“这个不能说,说多了会有危险。”说罢,抬起手指往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见状,采晴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柳云溪低笑一声,“我让他留下是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就不要多问了。” “哦。”采晴丧气的垂下头。 “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有些事真的不能多说,你明白吗?”柳云溪看她情绪低落,只得摸了摸她的头。 采晴这才点点头,“明白了。” 昨夜一场大雨下的凶,清晨起来满地的落花败草,下人们打扫了一早上。 当太阳渐渐升高,地上的七零八碎已经被清扫干净,水迹被阳光炙烤,渐渐失去痕迹,只有飘着泥土芳香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潮湿的清新气味。 雨后的天空澄明清澈,如同透亮的蓝宝石,没有一丝杂质。 庭院中,老太太躺在阳光下,身下的躺椅摇摇晃晃,不似悠闲地摇曳,更像烦躁的发泄。 “家门不幸,不幸啊。” 余氏口中嘀嘀咕咕,闭着眼睛,不住地念叨。 “老夫人,实在不成,咱们去把大老爷请回来吧。” 白妈妈端着茶走近,院里还有七八个伺候的丫鬟,她也不忌讳,就在众人面前说了起来。 “大老爷虽然还病着,但他对您和二老爷还是很好的,有大老爷在,大小姐再无情无义,也不会驳她父亲的面子。” 余氏开口道:“他也是个不中用的,那贱妇还活着的时候,柳安年就对她唯命是从,如今那贱妇死了,连她女儿都能做他的主。” 白妈妈应和说:“大小姐是做的太过了,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对自己的奶奶和叔父这样绝情。”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再绝情,也没有缺了奶奶的用度,也没有住在自己家里,心却往旁人家里拐。” 院里人齐刷刷往门口看去,连余氏都慌张的睁开了眼,盯着门口。 在众人的注视下,柳云溪跨进门槛,身后跟着三个心腹丫鬟。 余氏一见到她人,脸色就垮了下来,皱眉道:“你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叔父,怎么能算旁人?” 柳云溪忍不住嗤笑,“原来奶奶的心真的拐到叔父家里去了。” “小兔崽子,又来惹我生气是不是!”余氏从躺椅上坐起,手掌狠狠的攥住了扶手。 “奶奶不要动怒,您是我的奶奶,我嘴上说的再多,心里也还是尊敬您的。” 柳云溪带着两个丫鬟站到庭院中,一边说话,视线在庭院里扫了一圈,从一尘不染的地面看到厅上不算奢华的摆设,又从余氏身边的白妈妈,看到院里其他几个伺候的丫鬟。 视线定在几个丫鬟身上,被注视着的人心虚低头。 众人都还不清楚柳云溪来意的时候,她指着院里的丫鬟说:“来人,给我把这几个偷盗的家贼抓起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