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也不管汤帆可怜巴巴的眼神,径直拉着时一舟出了宿舍。 “这样真的好吗?”时一舟还有些不忍心,回头看了好几眼。 “没事,那个屋里的味你没闻到吗?”温黎问。 “闻到了。”说着时一舟又立即补上了一句,“但我之前住的宿舍也都差不多,所以也能接受。” “我可接受不了。”温黎撇撇嘴,“还是你的宿舍好,干净整洁,还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那是因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住。”时一舟说着笑了笑,“可是真的要把他自己一个人扔这?” “不用管,他王者打着排位呢,你不在那也没事。”温黎说着胳膊搭在时一舟的肩膀上,“这里风景还挺好的,我带你逛一逛。” 这山很小,不用十分钟就能爬到顶,山上种满了松树,山底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湖。 到山顶之后,温黎找了一棵松树爬了上去,时一舟怕他有危险,手还一直扶着他。 温黎找了一个树杈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对时一舟说,“上来,这棵树叉担得动咱俩。” 时一舟想了想,还是爬了上去,在温黎身边坐了下来。 “你爬树还挺溜的。”温黎笑着对他说。 听到这句话,时一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时候经常爬。” “咋了,你小时候很淘气?”温黎问。 时一舟轻轻点点头。 这温黎可就来兴趣了,非要打听一下不可,“那你说说,你小时候都做过一些什么淘气的事情。” 时一舟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满足了温黎的需求,说起了一件事,“我们村前面是一片树林,树林旁边是水库,而且为了灌溉天地,那一块地挖了不少深度大概到我现在腰部的水沟,一到冬天,水库的水位就会上涨,蔓延进林子里。” 听到这里,温黎似乎能猜到了接下来的故事,“等会儿,你不会是去滑冰摔进水沟里去了吧?” “不是我,我四年级的冬天,带着我叔叔家三岁的弟弟去滑冰,然后我弟弟掉进去了。” 虽说这是一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情,可通过时一舟的嘴说出来,温黎就是忍不住想笑,“然后呢?”他问。 “我想回家肯定是要挨骂的,于是大冬天,我背着我弟钻进地窖,你知道地窖吗?”时一舟问。 “听说过,但没见过。”温黎说。 “我们那地窖是存放地瓜的,不算深,但一般没有废弃的都盖的特别严实,我就找了一个废弃的,没有很深,也不会太冷,我把我弟放一边,把我自己的棉裤脱下来给他穿,自己光着屁股,蹲在地窖口下面,用火烤我弟的棉裤。最后有人看到冒出来的烟以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