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沉甸甸的红封,春香的眼泪流了下来,:“大、大嫂,你对我这么好,你、你让我咋报答你啊!” 桑叶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笑道:“要是咱俩换个身份,难道你会撇下我不管?咱们是一家人,帮你我心甘情愿,只要你好好的,能让咱爹娘放心,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春香的眼泪愈发控制不住,弄的两个孩子抱着她的大腿跟着哭起来。桑叶和孟氏劝了好久,才让娘仨止住了哭泣。 春香抹了抹眼睛,保证似的说道:“娘、大嫂,以后我会好好过日子,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绝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你们就放心吧!” 孟氏摸了摸她的头,欣慰道:“你知道就好,要是付家再敢欺负你,你就带着孩子回来,娘和你大嫂都不会嫌弃你。” 春香险些又哭出来,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 付家路途远,郑老头就套上牛车把娘仨送回去。孟氏舍不得女儿和两个外孙,顾不得醇香的劝阻,急慌慌的去后院抓了两只老母鸡扔到了牛车上。 春香娘仨一走,郑家变得安静多了。多花姐弟有些无聊,只好在兜里装满瓜子跑出去找小伙伴们玩了。胖团少了玩伴,趁桑叶不注意悄悄的摸出大门,往大山的方向奔去了。 这个大家伙舍不得桑叶,以至于第一次放生彻底以失败告终。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在大山里独自生活了那么久,它似乎爱上了山野间的无拘无束,隔三差五就去山里住几天。 进入三九天后,它就不大往大山里跑了,每次出去撒欢定会回来过夜。回来的时候,嘴里倒是不落空,不是咬只肥兔子就是一只野羊或是狍子,也不知道那么大个块头,是怎么追上那些跑起来飞快的猎物的。 桑叶哄汤圆儿睡着后没有看到胖团,也没有管它去了哪里,去书房抱了账册就回来房间核算起来。 平时的账务俱是由胡账房整理核算好,月中发放工钱之前再交到桑叶这里来核对。上个月的工钱以及年终奖励已经发放完了,桑叶核对的就是全年的账目。 只要每月一次的核对没有问题,年终的核对就变得简单多了。桑叶将几本账册核算完,又把所有的家当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清点了一番,确定数目对数又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了原处。 这一整年,她就忙活了虎头鞋这一门生意,收益却十分喜人。除去物料成本和人力成本,最后剩下的就全是赚到手的,竟然有将近五千两银子,完全不比桑家鲜花酱和苦肠草起来差。 桑叶心里美滋滋,俯身在胖闺女睡的红通通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冷静下来后,她估量起开年后虎头衣和虎头帽上市后,将会带来的收益。 虽然前景广阔,收益十分可观,但是桑叶并不准备大肆扩张。一来手上缺乏得力的人才,扩张太快管理不过来,二来手头上的资金有限,短时间无法把摊子铺的太大。 这一年跟章家的合作还算愉快,不过做生意得未雨绸缪,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桑叶不得不慎重,免得在章家那儿翻了船。 想到这里,桑叶不自觉的想起那个不曾归来,也没有第二封信回来的男人,整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变得萎靡起来。 要是他这里,一定能替自己想到好办法! 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桑叶心里闷闷的很不是滋味,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房门被敲响了也没有听见。 直到耳朵边上响起月娘的声音,她猛地抬起头险些撞上月娘的下巴。 “月娘,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桑叶担心家里又发生了类似于温氏拿出来的桃色事件,急忙问月娘。 “大姐,你咋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月娘不好意思,刚刚她自己也吓到了。 这几个月月娘待在镇上的作坊,不知道桑家发生的那件大事。前两天回来,家里也没有人刻意在她面前提起,她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实情。 看到月娘的笑脸,桑叶就知道自己想岔了,笑道:“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