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儿,程砚洲拿上东西就离开了训练场。眨个眼的功夫,有些想和他请教讨论训练方法的人就发现,目标失踪。 离了个奇,卷王不卷了? 熟知内情的人,例如曲副团和王副团对视一眼,都觉得八成是回去找媳妇儿了。 在小窗口买了肉,程砚洲径直往宿舍走,路上遇到相熟的战友也没多花功夫唠嗑。 他这样除了训练就是媳妇儿,林政委还曾私底下调侃,现在整个团的兵都知道,找他们程团就瞅仨地方,宿舍、团部和训练场,绝对一找一个准。 说起这个,最近来团部办公室的人一番一番的。 林政委看得明白,那些人都冲着程砚洲来的,再明白点儿就是冲着谢明望去的。可惜程砚洲管团里的训练,两三天才来团部处理一次文件,顺便跟他商量些事情,其它时间都在训练场或者宿舍。 来的人经常碰不到程砚洲,就想从林政委这儿打听些什么,几次下来他就清楚了那些人的目的。 问题是那些人想打听的林政委也不清楚,他直说吧还没人信,该来还来,该问还问,他每天都在团部坐班还不能躲。 好不容易赶上程砚洲在,来打听的人见了反而就走个过场,不敢多待。 林政委:“……” 譬如今天上午和下午,上午办公室没人来,下午却来了一波又一波,林政委喝了三大搪瓷缸子的茶水才把人应付走。 两个搭档在食堂附近碰到。 感受到林政委散发着怨念的眼神,再听他一开口沙哑的声音,程砚洲很难不同情老政委。 显然办公室经常来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林政委摇头加叹气,“唉!他们就欺负我这个老同志抹不开面子。” 只要裁军的事情没完,去团部的人就不会少。 程砚洲还好,他啥样性子战友们都清楚,相熟的战友要么不往前凑要么顶多问一句不多纠缠,不熟的人也挺怵他这张冷脸的。 林政委不一样,他负责团里的思想工作,主打的就是平易近人。 这俩人,傻子都知道该找哪个。 “前两天我刚把人应付好,这不听说你和那位首长一起晨跑,又跑来打听。”说到这儿,林政委怨念更深。 程砚洲:“……” 他心虚地咳嗽一声,“出门的时候刚巧碰上。” 虽然这种巧合不止一次,他老有种谢小舅在专门等他的感觉。早点晚点避又避不开,好歹是长辈,他总不能直白地说出来,像嫌弃人家一样。 再说和领导晨跑其实挺常见的,营里刚入伍的新兵都经常和李首长一起吃饭跑步,毕竟了解士兵生活也是领导的责任。 另外当时和谢小舅晨跑的也不止他一个,中途加进来的不少呢,他一般都是能往后就往后,把空间留给别人。 程砚洲觉得,有这种亲自和领导接触的机会,实在不必拐弯抹角,来找像他这样实际上和领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从外头回来,程砚洲洗把手,暖和过来后凑到顾莞宁旁边偷亲几下,在把人惹毛之前老实到旁边坐下。 “买了块肉,待会儿我蒸一锅馒头花卷,花卷你留着吃,馒头掰碎和肉拌一拌煎丸子。” 在扰人精程砚洲回来前,顾莞宁正在继续没完成的翻译,她放下笔,嫌弃地擦脸上的口水:“买的肉多吗?” “一斤。”程砚洲说着,抓住她的手腕扣在手心,“一半熬肉酱,一半拌丸子馅儿。” “不熬肉酱了,小舅归置东西的时候发现还有大姨寄来的梅干菜,他说可以烙一沓梅干菜薄饼,早饭配粥喝。” 程砚洲转了下脑袋环视宿舍,“小舅不在?” 顾莞宁点头,“小舅说想腌一罐咸鸡蛋,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