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到精光溜丢,早就勃起的性器此时在她眼前抖动着打了个招呼。 这天赋异禀的,还怕讨论?她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散播什么败坏他名声的不实消息吧? 更何况岑晚分享欲低,对钱缪除外。占有欲还强,尤其对钱缪。 圆头上的孔洞翕动,流出透明的前精,岑晚觉得神奇,趴在他的腿间盯着看。那东西人来疯似的,越看越兴奋,水液一点点外溢。 “你别——” 钱缪还没来得及制止,岑晚已经舔了上去。 “不长记性。”他的声线已经完全暗哑,伴着不规律地喘息,“不是我让你弄的啊这回,到时候不许不理我。” “那是你把我嘴都撑破了!” 钱缪软磨硬泡了好久,终于在他20岁生日当晚哄着岑晚给他口了一次。 他几乎次次都给她口,乐意极了,怎么这姑娘这嘴就这么矜贵呢?碰那东西都碰不得了? 后来事实证明确实矜贵,岑晚一是不会,二是紧张,从来是进入身下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这回探进嘴里去,像是初夜般饱胀的不适合恐惧感重新袭来。 没过一会儿开始火辣辣地疼,“唔唔嗯嗯”地呼救,钱缪不太情愿地停下来,在才发现她嘴角边缘已经裂开了细嫩的一道,口腔内壁也有些许擦破的痕迹。 所幸都不太明显,但仍然吓了他一大跳,捏着岑晚的下巴紧张地查看。 眼神过于严峻,情绪把她也给传染了,本身就疼,再加上窘迫和委屈,激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我不会变小丑吧……” 钱缪怔了片刻,才想明白岑晚说的是蝙蝠侠里的小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岑晚又气又急,对他开始泄愤地拳打脚踢。 “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啊钱缪!……”她边骂边抽噎,“20岁自己过去吧你……” 岑晚本来还想找词控诉钱缪,可是转念一想明明是她自己答应他要这样的,找了几部片子来学习,看女优都容易着呢,像唆棒棒糖一样简单,觉得自己完成起来也会是小菜一碟。 现在变成这么个结果,不占理,没面子地更想哭了,干脆裹住被子蒙着头蜷起身子。 钱缪彻底慌了神,第一个一起度过的生日兼情人节,开开心心来申市庆祝,最后乐极生悲了可还行? 他就爽那么一会儿,回头把他家宝贝儿也给搭进去怎么办?迎接2月15号的太阳,别不是就要和岑晚说再见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特别疼吗旺旺?要不我现在给你买药去?” “别跟我说话!” “好好好,别喊宝贝儿,你嗓子哑了。” 岑晚还想说什么,嗓子确实干到不行,一张嘴就开始猛烈的咳,闷在被子里,夹杂着哭腔朦朦胧胧一片,可怜死了。 “哎呦哎呦我错了……”钱缪手在被子外面一下一下给她顺气,“以后不弄了行不?对不起。变不了小丑的,宝贝儿漂亮死了,要不我抱你去照照镜子?你先打开,我亲亲你……” …… …… 还别说,这被酒精麻痹过得脑子不转弯,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办出来的事就是受用。 岑晚东一下西一下,在柱身上小口地亲吮,顶多把光滑的圆头含住,她有心理阴影,绝不往深了放。 只是光这样钱缪没出息地都要射了,被绑着的手暗暗捏紧发力,呼哧带喘像是给岑晚加油鼓劲,她又胡乱生疏地弄了一会儿。 “喜欢吗喵喵?” “喜欢。” “想要我吗?” “想。” “那你喜欢我吗?” 钱缪汗珠子从鬓角滚下来,不禁发笑,这傻姑娘醉得厉害,竟然也会问出这种问题。 他还以为岑晚是从来不在乎的。 ----------- 太腻歪了吧你俩。。。我的天。。。真的捏着我的手在写,本人对剧情的设想就是纯纯的设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