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伴着一声声“宝贝儿”和面红心跳的肉体拍大声,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 岑晚今天下了课是自己打车回的岑家,撒了个谎说下午有社团活动,让钱缪别来了。不然他指定卡着点儿在校门口等,毕竟这个人对她的课表了如指掌。 宴席没散场,钱缪打来电话,岑晚正疲于社交周旋,八卦听了一车,全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乌七八糟的破事儿。 其中说到在场的某女和某男是炮友,在一个局上遇到的,然后每周单日固定在酒店套房约。 这不就是她和钱缪吗?岑晚想。只不过他俩约的地方是钱缪家。 “宿舍呢?” 他们现在熟稔到连招呼都不打,开门见山。打的是微信语音通话,对话框界面左侧不是「到了」就是简短的通话时长,单调的要死。 “外边儿。”岑晚抽身到露台,随口说 “哦。”钱缪没再具体打听,“我接你?” “不用了。” 钱缪接她的目的显而易见。 “你怎么着?”他在电话那头轻嗤出来,“昨儿欠一次,想躲?” 一贯懒洋洋的语气,今天听来却格外让岑晚不舒服。 这事儿好像是有,昨晚上钱缪兴起,把她贴在落地窗上背入,刺激到岑晚频频求饶,男人却越来越亢奋,后面又抱着她去别处。岑晚讨好地吻他的喉结,昏昏沉沉一直说“明天明天”。 “地址发来。”钱缪哼哼,轻飘飘评论道,“赖皮。” “我不想。” 岑晚心里一沉,好像全应了郑晓黎的话,钱缪找她除了这档子事儿就什么都没有了。 最近几次他来接他,岑晚都能想到嫔妃坐的凤鸾春恩车,或者是应召女。有时候第二天上课的时间重合,需要她自行离开钱缪家,那种感觉还挺不是滋味儿的。 “少来,赶紧着。”钱缪只当她又犯什么不知名的小脾气 “说了今天不想!”她的火陡然窜上来,口不择言,“钱缪,我不你召的妓。” 被点名的人还以为听错了,在大脑里转了一圈,理解她话里的意思,被气笑了。 “召妓是要自己上门儿的,我哪回没接你?”钱缪到现在还能开得出玩笑,只不过声音冷了不少 岑晚一愣,没想到他说这个,快速补充说,“那约炮也得基于双方意愿。” 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是粗重的鼻息,像是在强忍,紧接着是忍无可忍。 “不是,岑晚,你没事儿吧?说什么东西呢?合着这几个月都当我是炮友?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是吗?” “是你妈!” “你骂我。” “我还想打你呢我!”钱缪真快气死了,气得喘不上气,“又看上哪个狗了?嗯?还是谁跟你说什么了?你妹有新订婚对象了?” 钱缪一句接一句都是质问,岑晚不舒服,心里乱糟糟地烦。 “在岑家?” 她没说话,电话那头脚步匆匆,咬牙切齿地警告,“等着,不许跑。” 岑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作什么。不管怎么说、不论用什么方式,真的能勾引到钱缪难道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现在又想要什么呢? 入了秋的京市很冷,岑晚在露台上不知道发呆了多久,被楼下不耐烦的鸣笛声拉回思绪。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冻得手脚冰凉,鼻涕都出来了。 岑晚懂事之后就一直为自己谋划,学业地位、人际关系,之后还会有事业和权力,但是唯独没有感情。 太陌生了,她不懂。 就像是一道她从来就解不开的题,那就不去解了,假装看不见,不然如果被别人发现她不会,那就太露怯了。 也许岑晚知道怎么和男人相处,因为她明白自己的优势,可是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