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忙里偷闲瞥她一眼,裸露出来的胸口处已经被他吮出了几处浅浅的红痕,覆着亮晶晶的水光,配上眉目含春的岑晚,诱惑力翻倍。 他当年也是沉迷美色,哥们儿一个个的都告诫钱缪,她没什么好的,他还是专往这坑里跳。 十年过去了,钱缪发现自己依旧色令智昏,岑晚的皮囊和这幅勾人的劲儿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知道自己着魔的远不止这些。 “呵。” 钱缪用鼻尖顶弄开罩杯的边缘,顺势用下巴抵住,舌头伸出一截,把露出的乳头卷进嘴里含咬。 岑晚咿呀着媚叫,听得他头皮和下面都发紧。 “我喜欢红的。”钱缪又吸又吮,接她刚才的话 用岑晚的腰后分出一只手,扒开另一侧完好的罩杯,用指尖抚弄樱红的嫩尖,没一会儿就变得硬挺,或轻或重地捻着把玩。 只弄一边她该不高兴了,只弄上边她也会不满意。 岑晚坐在钱缪的一条腿上,他用另一膝盖碰了碰她,岑晚娇娇软软地哼声不停,却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腿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过来。 钱缪吃着乳笑了出声,没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岑晚的腰被他锁紧,下身和肉棒的根部相贴,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磨,颤着腰腹,两腿垂在外面。 可是光这样磨哪儿够呢?她抱着钱缪的后背哼唧,挠后背催他。指甲刮下去,看着背肌突出来一片好看的形状,岑晚觉得神奇,换了个地方又刮一道,肌肉线条又明显起来。 她上上下下刮了个遍,最后手指顺在侧腰上,被钱缪忍无可忍地抓住,急躁又挫败,“你这衣服我脱不下来。” 他正跟侧边的拉链较劲呢,不然哪儿容得了岑晚这样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身上作乱。 “先做嘛。” 岑晚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往过拉,把顶头圆孔析出的液体抹下去,自己往前凑,讨好说,“它都流水啦。” 钱缪想骂街,这人怎么还处处勾引呢!下面胀得疼,直接塞进去她又得哭。 “慢死了!真烦!我找别的——” “你找什么?”钱缪气坏了,耳边嗡嗡响,像是电子产品出现故障的长鸣声 岑晚作势要起身,被他狠狠攥住腰重新落回腿上。 “岑旺旺,你找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不知道是29岁这个年龄让她猖狂,还是喝醉酒了所以猖狂,再然后就是有了未婚夫才敢猖狂的? 刚刚钱缪看她胸侧的位置被衣服里面的边角磨红了,这种内衣看着漂亮,但也就是样子货,做工不讲究,岑晚细皮嫩肉的,穿着肯定不舒服。 他想给她脱了,拉链却卡着动不了。明明是为她着想,她非但不领情,还嫌他慢。那就穿着,谁难受谁知道。 “嗯嗯……啊……喵喵轻点儿……” 钱缪把岑晚内裤腿心濡湿的布料拽偏,露出穴口水亮的贝肉,他用肉棒前端蹭了两下,就不由分说抵进去。 只一个头部进去,就被穴道内壁猛地绞住,一咬一咬地往里缩,邀请他进到深处去。 一如既往地柔软湿滑,滋味儿太好,钱缪忍不住捞着她的腰又探了探,岑晚哼哼唧唧地动,又疼又舒服,不自觉地弓着背并腿,被他按着腿根的软肉固定住。 “唔啊……慢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