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用,自己现在也没这实力。 岑晚没说话,贴在钱缪的胸前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说话时胸腔嗡嗡地震动。 “我知道你好奇我家的事儿。”他什么都知道,“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最终的结果,现在大伯和我爸就是进入养老模式,这是最好的了,但是也存在变坏的可能。我爷爷那边儿,嗐,他岁数那么大了,还身体不好,肯定是没法儿抓去坐牢了呗。所以,大家都没有什么人身威胁,好好活着呢。你放心。” 两年多的动荡,被钱缪只言片语就轻飘飘总结完了。 他把被角往上拽了拽,把岑晚的肩膀和脖子也都裹严,“睡觉,争取出点儿汗。我陪着你呢。” 岑晚闭着眼睛假寐,努力抿着嘴,忍住鼻酸,不想让钱缪发现异样,往他怀里又扎了扎,结果没一会儿她真的睡着了。 “……她好不容易睡会儿,你什么事儿?” 岑晚惺忪着眼,听见钱缪压低声音躺在自己旁边接电话。 “嗯,是我,你好。”钱缪看了她一眼,跟电话里说,“她醒了,你等会儿。” 他接的是岑晚的电话。 钱缪把电话递到她耳边,里面传出同样压低了调门儿,却异常惊恐的嗓音,来自岑晚的助理—— “老大!怎么钱哥他、他……” 离异夫妻同床给助理小柳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以前钱缪没少去岑晚办公室,那时候两家公司还有合作,所以钱缪和小柳也混的很熟。 小柳刚才下意识叫钱缪“小钱总”,转念想到他家里出的事,差点没把舌头咬掉,连忙改口叫“钱哥”。 “有事儿说事儿。”岑晚装作不经意地看向钱缪的方向,他在自己手机上回着信息 助理给她打电话准没好事儿,只是岑晚猜不准具体是什么,单手按在太阳穴上,闭着眼等着风暴袭来。 那边小柳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小谢总发来了结婚协议,对不起老大,昨天前天都说您外出,这回我实在搪塞不过去了。他说两小时后来公司和您对一下细节,有什么问题他再回去改。” 「结婚协议」四个字听得岑晚浑身起鸡皮疙瘩,钱缪起身去了衣帽间,她眼睛盯着,手捂住听筒小声说,“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你先看一下,标重点,批注有问题的内容发我邮箱。” “岑家没你要垮我看。”钱缪整着衣服领子,一边走出来一边说,脸色不怎么好 岑晚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他,没说话,钱缪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不高兴了。 “怎么?我说错了?”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道 没想到岑晚继续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伸出两条手臂,居然是要抱。 这几天岑晚有点儿粘他,真是奇了怪了,生个病居然还进化了,钱缪希望她退烧了也依旧能爱撒娇。 “晚上去吃火锅,你别忘了。”岑晚站在床上抱住他的后背 “行,给你补补。”钱缪掐着她的臀肉,她发烧这几天肉眼可见地又瘦一圈,“你悠着点儿听见没有?别他们搞不定就都来找你。” 岑晚乖巧地点头,两手正过他的脸亲吻,主动送上舌头,勾着他的牙尖和口腔里舔来舔去,躲着钱缪的舌头跟他嬉戏,最后被压在床上,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险些失控。 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钱缪出门去见哥们儿。 秦正大组的局,给钱缪接风洗尘。大家听说他回来了,一个个都可开心了,还没喝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