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去公司了吧?你在家歇两天。”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借此机会多赖一赖,多在钱缪身边赖一赖。 “有什么事儿啊到底?没你转不了了是不是?”钱缪看她不搭茬儿,不太高兴 “知道了。”岑晚装作不情愿地翻了他一眼,拿手机躺被窝,给助理发信息 刚才躺得有点儿快,确实一阵晕眩,大脑全方位突突突跳地疼。 “我给大吃大喝弄过饭了,你甭操心,好好睡,我出去一趟。” 岑晚坐起来,“你干嘛去?” 怎么她好不容易在家,他又要出去呢? 钱缪眉开眼笑,叉着腰,“怎么?舍不得啊?” “神经病。” 岑晚白了他一眼,拉上被子躺回去。 钱缪嬉皮笑脸地趴过去抱她,本来想晃悠,想到她说头晕,就只是抱住,侧过头亲了亲,“有事儿有事儿,我尽快回来,行不行?” “谁管你。起开!” “电饭锅里有粥,餐桌上有小菜,你发烧,别吃乱七八糟的了。” “真烦!我饿了不会找饭吃啊?”岑晚用胳膊肘拱他 钱缪又亲了她一口,“嗯嗯,大聪明宝儿,走了啊。” 钱缪说的小菜是一盘雪菜肉丝,厨房的锅有动过的痕迹,岑晚吃惊,这不会是他自己做的吧? 大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儿? 岑晚盛了一碗白米粥,一直保温着,还是热的。夹了一筷子小菜尝了尝,竟然还挺好吃。她在想钱缪这两年多到底经历了什么,又突然想到好像钱缪的爷爷很喜欢吃雪菜肉丝面,心里沉了沉,不知道钱缪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他什么都不说。 …… …… 一连叁天,钱缪看着比岑晚还忙,天天往外跑,岑晚的体温在她不懈努力下涨势喜人,一步一个脚印,越过38度5的大关,直逼39度。 钱缪着急又纳闷儿,“怎么就不见好呢?” 岑晚还是不愿意去医院,他一是没辙,二是这两年医院去的次数多了,见得也多了,确实也就那么回事儿,不去也罢。 能见好吗?每次岑晚都如法炮制,把药片或是胶囊当着钱缪的面含进嘴里,再背地里吐出来,然后趁他出门的时候在马桶里冲走。 是挺幼稚的,岑晚自己也嘲笑自己。 身体也是她自己的,一天比一天难受,她能好过吗?但是神奇的是,看着体温稳居不下,心态异常地轻松。 “没事儿,死不了。” 钱缪见她这么不以为然,气得掐她脸。岑晚鼻音现在很重,脸都烧红了。 她被掐出了脾气,上脚踹他,力道跟摸没什么区别。钱缪更气了,抓住脚腕一把扔回去,“有劲儿吗你?还踹!” 岑晚躺一会儿,爬起来抱着笔记本电脑办一会儿公,头疼得没法集中精力的时候再躺一会儿。 等到她出卧室陪大吃大喝,隐约听见钱缪在厨房打电话。 “……嗯,可说呢,倔驴似的。” 你才倔驴。岑晚抿嘴,大概率说的是她。 “……没痰,嗯,有点儿咳……我能不着急吗?你媳妇儿你不着急?说什么废话呢……” 岑晚愣住,不想听了,悄悄返回卧室,她又想哭了,生病又来月经,所以情绪波动得厉害,没什么的。 她躺在床上天旋地转的,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去睡,钱缪好像又出去了,过来告诉她来着,岑晚朦朦胧胧有印象。 “旺旺,旺旺,起来吃药。先别睡。” 这次钱缪端来的是一杯黑褐色的液体。 岑晚皱着眉头,被他拽坐起来,琢磨着这药她应该怎么逃,正要把人支走,就见钱缪把另一手掌心摊开,“快喝,喝完给你。” “……有巧克力吗?我想吃巧克力。” “真事儿。” 钱缪“啧”了一声,还是把杯子递给岑晚,自己出去拿了。 岑晚伸着脖子瞄了一眼,叁步并作两步光着脚跑到浴室,想倒在洗手池里,又觉得太明显了,可能会有味道。于是她掀开马桶盖,保险起见,还是这儿吧。 “嘛呢?” ---------- 欢迎收看两个斗智斗勇的29岁小学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