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草。钱缪按着她的后脑勺,她觉得身后的人是想把她淹死,心里涌出强烈的恐惧和不信任,两手撑着水池边缘,梗着脖子较劲。 这个头发洗的兵荒马乱,不过好在钱缪不是要淹死她,他自己生着闷气,洗抹布一样揉搓她的头发。 挺疼的,岑晚发量多,头发也长,老是被钱缪扯到头皮。她一开始不好意思说什么,可是人又不是泥巴捏的,手指边缘都掐到泛白,最后实在忍不住侧头质问,“你到底会不会洗头?” 没有金刚钻,为什么要揽瓷器活?她真的很受罪。 钱缪哪儿伺候过人?头一次伺候别人居然还要被挑拣毛病,他可是够贱的。 “不会,就洗。”怎么着吧 他说着,手上动作更狠了,像是要把她脑袋抓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刚骂一句,脖子猛缩,叫了出来 钱缪拿花洒冲泡沫,热水打在她的后颈,刺激得几乎要站不住。 钱缪也没想到岑晚反应这么大,继续朝她的后脖颈冲水,岑晚身子拧着,差点没向前栽下去,被身后的人抱着腰捞住。 “你这什么体质?” 臭丫头浑身上下都怪敏感的。 他起了捉弄的心思,揽着她,不停用花洒朝同个地方喷水。岑晚在他怀里疯了似的上蹿下跳地躲,一边叫一边骂,咬钱缪的手。 最后他们把整个浴室弄得一团乱,两个人都像落汤鸡一样,却神经病般相视大笑了出来。 …… …… “钱缪你烦不烦啊!!不许舔那儿!” 时至今日,他还是能清楚地记得那一天。 钱缪朝她后颈的敏感点不停地攻击,听着她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娇媚极了,心里特别熨帖。 “嗯,接着骂。”他恣意舒畅,一如从前。捏着岑晚的下巴转过来,吻得热烈又缠绵,贴着她的唇,大言不惭,“就喜欢听你骂。” 他说着,另一只手在下面,柔柔地抵进去中指的一个指节,穴道紧致得要命,内里软肉不停推挤吮吸,令钱缪呼吸一窒。 手指在里面埋着,不急于进犯,而是继续尽心逗弄已经被摩擦肿大的阴蒂。 伴随着缠绵的水声,身下的人叫得更勾人了。 钱缪是真的坏得过分,他一手在下面磨她,一手在上面,把两乳并在一起,在掌心里轻抚两颗莓果,嘴上还在舔弄她的后背。三处最敏感的位置,他哪里都不放过。 岑晚扭着腰,手把床单捏皱,觉得自己很快要晕死过去了,呻吟里开始夹杂着哭腔,勾着脚背蹭钱缪的小腿。 “嗯?什么意思?”他在她后肩上吸出一下块吻痕,舌头来回地舔,愉悦地明知故问道 “……正面。” 岑晚只有在床上才能这么软软糯糯的。 “哦,正面啊。”钱缪提上来一只手,用指背擦了擦她挂在眼睫上的晶莹,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岑晚被他刚才这一连串举动弄得喘不上气,要是接着被压着后入,她估计自己得死在床上。 钱缪良心发现,拉着她的胳膊翻转过来,手撑在枕边,好整以暇看着她。 “那你亲我。” 岑晚平复了一阵,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仰起脸把唇瓣送上去。 ---------- miumiu:让你不亲我。 还没发车,他俩真腻歪。啧啧啧 阅读量太少了。。。。。太心碎了好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