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于现在想想,为什么结交这些兄弟,他都觉得亏得慌。 和瑜弟玩了一个多月,他剑法进益,和那些兄弟,好容易让他们办点儿事儿,却一个个——狗肉上不来席面! 徐瑾瑜摇着蒲扇,风轻云淡的笑着: “见就见,我又不是见不了人。” “瑜弟,你不知道,他们……” 赵庆阳抓耳挠腮,背后诋毁他人非君子所为,可是若是让瑜弟去见,被人欺负了可如何是好? “莫不是庆阳兄怕我欺负了你兄弟?” “什么啊,我是怕他们欺负你!” 赵庆阳气哼哼的说着,徐瑾瑜却只是笑: “这不是有庆阳兄吗?” 赵庆阳一听这话,顿时来劲儿了: “对,有我盯着,明日你就跟紧我!” 徐瑾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却不自觉的想起赵庆阳口中的武安侯之子的事儿。 或许,他可以在这些“贵二代”口中听到一点儿消息。 剧情的转变或许已经从自己拒绝回去的那一刻转变,但徐瑾瑜并不希望这剧情会过早崩掉。 翌日,徐瑾瑜和赵庆阳晨起便离家出发,只说是去交货,是以不知情的徐家人还满面笑容的相送。 小石村距离京中并不近,是以二人同乘踏云马往京城而去,这是徐瑾瑜第一次体验传说中的古代交通工具。 就,挺爽的! 尤其是马跑起来,头发打在脸上的时候,酥酥麻麻的,让人只觉得发自内心的舒畅。 “你慢一点儿,踩到农田怎么办啊啊啊——” 徐瑾瑜眼看着赵庆阳越来越快,声音破碎发颤,赵庆阳却是骑快马骑惯了,这会儿笑的张扬: “不怕!我家有人会赔!” 徐瑾瑜:“……” 万恶的勋贵子弟! 二人一马,在晨雾朦胧中渐渐远去。 等到辰时,二人险险踩点儿抵达了赵庆阳他们的据点,传说中的老地方。 是的,这就是一座叫老地方的酒楼。 徐瑾瑜抽了抽嘴角,看来京城果然大,他连着一个月来京里,都没有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而这会儿,老地方门口正有一群推搡嬉笑的少年郎,堵在门口,小儿看的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里头随便一个拉出来,那身份就不是一个普通的酒楼老板招架的起的! “呦,庆阳,可算来了啊!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聪明绝顶,心灵手巧的小兄弟吧,也不怎,咳……还行吧。” 长乐伯世子魏思武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徐瑾瑜,硬是没忍住说出什么违心的话。 这两日徐瑾瑜在忙着编竹香囊,徐老婆子和徐母也没有闲着,把那竹青色的细棉布制成了文人长衫。 徐瑾瑜本就生的绝色,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被竹青色衬成了冷白,此刻临风站着,乌发轻飘,积松堆雪,恍若玉子。 徐瑾瑜闻言笑容淡然,摸了摸自己的乌发: “聪明,但不绝顶,谢谢。” 魏思武:“……” “庆阳啊……” “庆什么阳?叫魂呢!行了,人你们也见了,这是货,完了把银子早点儿给我送过来!” 赵庆阳说完就要走人,却被魏思武拉着: “别啊,这都来酒楼门口了,不进去就说不过去了吧?刚为了等你们,人小二都瞪了我们好几眼!” “里面没厢房?当我不知道你们想为难人?” 赵庆阳没客气,那魏思武也颇有几分唾面自干的本事,只笑嘻嘻道: “这不是我们想看看什么人能让庆阳你连着一月多都不来找我们一趟么?是我失礼,来,今日我做东,请你和这位小兄弟用饭可好?” 赵庆阳闻言,没有第一时间应下,他看向徐瑾瑜: “瑜弟,你看呢?” “那就却之不恭了。” 徐瑾瑜笑眯眯的说着,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他正愁没法打探消息呢。 一群人面上笑嘻嘻,心里不知多少心眼子,前呼后拥着上了酒楼二楼。 一进酒楼,魏思武直接道: “来,把你们最好的席面整一桌,给我们这位小兄弟开开眼!” 赵庆阳直接一拍桌子: “魏思武!你怎么说话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