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暧昧。 何明德把池旭尧放在那被子上,池旭尧被他的灼灼的目光烫的几乎不敢睁眼。这幅情态,让何明德既喜欢,又忍不住生出恶劣的心思来。 他抽掉池旭尧发髻上的金簪,慢慢地戴在自己头上,又一点点地解开池旭尧腰间的细带,却不是左右拉扯,而是让带子搭在自己的指尖,往上拉扯,要让池旭尧看着自己的衣带被一点点解开。 分明是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叫他做出诸般的挑逗来。 池旭尧羞的不行,按住他的手,道:“我的喜服呢?” 何明德拨开他的手,只是道:“我替王爷更衣。” “那你……那你别那么……”勾人?吓人?池旭尧也不知要怎么说?就算是此时被脱光了亲吻,只怕也没有辉光这动作磨人。 何明德好似明白了他的意思,倒是老老实实地替端王脱了衣服。刚脱下外袍,就从端王怀里调出来个小纸包,端王看了问道:“我忘了问,这是什么?怎么也被你放在了盒子里?” 何明德随手往枕头旁一问,没回答他,只是拉起白生生的王爷,把那红艳艳的喜服外袍给他套上。喜服外袍绣着精致的花纹,但是直接穿着却是有几分粗糙,池旭尧纳闷道:“里面的衣服呢?” 刚要找,却已被何明德吻在了脖子上,耳边听他沉沉地道:“没有那种东西,旭尧,今晚洞房,你就穿这样。” 什么? 池旭尧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羞人至极,但他看辉光的眼睛,却是黑沉沉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在颍州府的那个雨天,他一下子想到辉光的汗水落在自己胸前的样子,登时手脚都软了。 他小声抱怨道:“这也……太羞人了……” 却是声音都软了。 何明德没有回他,却是拿起那个纸包,把那其中的药粉含在了舌尖,俯身咬住了池旭尧的嘴唇。他含糊着声音道:“王爷问这是什么?你忘了我们洞房那夜,你让我吃了什么么?” 那点子药粉顺着两人接吻的动作,融化在口腔中,又被吞咽了下去。 只是想到这是什么,池旭尧浑身都要燥热起来。 辉光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这般地…… 何明德似乎是看出来他的心思,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笑道:“旭尧,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样子。” 他握住了池旭尧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难道你不想亲自解开我的衣服吗?” …… 两人胡闹到了半夜,再醒来时已经是巳时。池旭尧方睁开眼睛,就觉得眼睛又肿又痛,干涩地很,他登时想到自己昨夜竟忍不住哭叫,暗暗恼怒,拧了还在熟睡的何明德一下。 何明德胳膊一痛,嘶一声醒了。他一见池旭尧的神情,就猜出他的心思。但是他此时心态早已不同,很有正妻的底气,也不怕端王生气,而是下巴搁在端王的肩膀上,做作委屈地道:“夫君怎么一早就要欺负我?” 自己说完,自己先笑了。池旭尧又气,又觉得他这鲜少的无赖模样甚是可爱,也忍不住笑了。 池旭尧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何明德,抱怨道:“都说了那样不行,我的腰好酸……我今日要去见父皇的,让他看出来的话,羞死我算了。” 只是他说着想起那番滋味,居高临下地看着辉光因他的动作而加重的喘息,却也是舍不得。他想了想,补充道:“以后见父皇之前,不可以那样。” 何明德推他一把,道:“王爷,可别再说了,再说了今儿一天咱们都别出门了。” 都是年轻气盛,又刚开荤,哪里经得起这样互相撩拨? 两人都不能再胡闹,忙分开洗漱,各自去忙了。 何明德昨夜点的那些灯并不是普通的莲花灯,而是送入寺庙里请高僧一一抄写了祈福经文的,他和僧人接触一番,心中有了个主意,这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