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手。 他去而复返,重新回到楼阮身边,还拉了个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来。 那碟子虾被拉近,他抽出透明的一次性手套给自己戴上,坐在她身边剥了起来。 他靠近的时候,身上淡淡的冷香味道也弥漫了过来。 楼阮一转头就能看到对方流畅的下颚线条和冷白漂亮的耳骨。 还有昨天被她啃食的脖子。 衬衫领口那里,淡淡的昳丽红痕若隐若现。 她抿住唇,“怎么又回来了。” 谢宴礼垂着眼睛,雪白的衬衫袖口微微上翻,露出筋脉微浮的手臂,修长的双手上套着一次性手套,熟虾的红油自他指尖慢慢滚下,他动作不紧不慢,就连剥虾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迷人感: “一个人拆礼物有什么意思,还是夫人吃完了和我一起拆比较好玩。” 楼阮:“要不你还是自己看吧,我这不就在你旁边吗……” “没事,我不急。” 剥好的虾被放进了碗里,他又拿起了第二只,慢条斯理剥了起来,好像忽然之间真的一点不急了似的。 楼阮虽然紧张,但都到这会儿了…… 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放下碗后就立刻站了起来,“走吧。” 一直坐在她身边剥虾的人这才摘下手套,抽出纸巾擦手,也一起站了起来。 绕出来的时候,他扔下纸巾。 那团纸巾无声无息地落进垃圾桶里。 楼阮回头看了一下,快步走到了娃娃机跟前,朝着他比了个“三”,“三次哦。” “你自己设置。” 谢宴礼走到她身边,随手在一旁的电子屏上点了三下,设置了三次抓取次数。 设置好以后,他手指落上遥控杆,转头睨着楼阮,“这里面是什么?” 楼阮手指微微背到身后,“你自己拆,我直接说告诉你没意思。” 谢宴礼视线落在她颜色越发浓郁的耳尖上,若有所思地挪开眼睛,看向了娃娃机里大大小小的漂亮盒子,修长的手指落在遥控杆上,嗓音悦耳,“一点也不能透露?” 楼阮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坚定地摇头,“不能。” “不然我直接给你就好了,还包起来放进去干什么。”她说,“直接告诉你就没乐趣了啊。” 谢宴礼唇角一勾,抬起另一只手,按下下抓按钮,目光看向了娃娃机里的钩子。 那只钩子落下来,抓到了一只不大不小的漂亮盒子。 楼阮蓦地抿住唇。 虽然东西很多,她已经忘记每只盒子里面具体是什么,是哪一件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只盒子里肯定不是她最后放进去的那两只,那两只装着画的。 谢宴礼看着那只被抓起来的盒子,视线落在它身上,漆黑的眸轻轻眯起来,“好像在响。” 楼阮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嗯?” 她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那只盒子就咣当一声落了下来,发出了微妙的响声。 谢宴礼弯下腰把它拿了出来,他漂亮的手指落在盒子的边缘,手指被那炫目的色调衬得极白。 手上的盒子被轻轻晃了晃。 有微妙的铃铛响声从里面传来。 楼阮瞬间知道这是哪一件了。 是那只铃铛脖链。 是猫猫战袍的配饰。 除了铃铛脖链,不出意外的话,里面应该还会有猫猫耳朵和尾巴…… 谢宴礼又晃了晃,还在猜里面是什么,“这是什么,风铃?” “还是挂坠?” 掂起来不重,应该是带铃铛的挂坠? “……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楼阮觉得说话都开始变得困难了,她站在他身旁,甚至觉得有些缺氧。 “嗯。”谢宴礼弯唇笑了一下,他还垂眼凑过来,很轻很轻地用额抵了抵她的前额,含笑说,“要是挂坠,我就挂在钥匙上,以后随身带着。” “……” 楼阮缓缓抬起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