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牛乳,软软说道:“你别生陆少卿的气了,他们昨日是去查案的。” 幼宁笑得烟花灿烂:“我不生气,我砍死他。” 宝儿一滞,看来气得不轻啊。 幼宁果然面目变得凶狠,义愤填膺道:“去查案就要花娘子亲他吗?怎么不见花娘子亲谢淮序?若是花娘子亲谢淮序你生气吗?” 宝儿睁大了眼睛,觉得她这个例子举的好像不太对:“我怎么会生气呢......” 幼宁见她打着哈哈,撇了撇嘴,忽然眼眸一转,又变得兴奋起来:“听说昨日谢淮序为了你争风吃醋了?” “咳咳.......”刚进口的牛乳宝儿差点喷出来。 幼宁一边给她拍背,一边又骂陆乘渊:“都怪那可恶的陆乘渊!否则我怎么会错过这一场好戏!” “幼宁,幼宁。”宝儿连忙打住她,“什么争风吃醋?” 幼宁眨了眨眼:“听说侯爷在牡丹亭为了一个男子把另一个男子的手给生生折断了,今天被宋太师参了一本,那个男子就是你吧。”说着,她笑得诡异,“但是别人不知道啊,结果宫里就传开了侯爷好男风,多少宫女为之心碎又安慰啊,心碎当然是侯爷竟然也会为了别人争风吃醋,但那个人却不是自己,安慰自然是那人竟是个男人,她们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败而黯然神伤了。”幼宁又假模假式地掬了一把同情泪,沉浸在自己的演技里。 忽然手腕一紧,她小小吃痛一把,抬眼就见宝儿紧张地看着自己,她不由一呆:“宝儿......” “他们怎么能胡说呢!那个宋太师他都不了解情况!是那个醉酒的男人想要欺负我,兄长才小小教训了他一下,是他自己弱,兄长只是轻轻拧了他一下他的的手就断了!何况我也不是男人啊,怎么能说兄长好男风呢!” 轻轻拧了一下.......幼宁抽了抽眉角,看着宝儿急得快哭了,连忙安抚她:“你别急,你别急,圣人一向是偏心你兄长的,驳回了宋太师的奏本,还私下问了你兄长,知道你是个姑娘,已经替你兄长澄清了,这也怪谢淮序自己事先不说请你是个姑娘。” 宝儿听到圣人亲自帮谢淮序证名,这才松了一口气,眼中蒙着水雾,不解道:“兄长为何不当众澄清是我?” 幼宁想了想:“可能是不想让你一个姑娘家去青楼的事传扬出去吧,毕竟圣人放出来的风声也没说是你,只说是一位贪玩的姑娘,现在京城闺秀都在猜那位幸运的贪玩姑娘是谁呢。” 宝儿顿时又觉得一阵委屈,扁着嘴哽咽:“都怪我,连累了他。”他还想着自己的名声。 幼宁沉默地审视着她一会,说道:“也谈不上连累,毕竟圣人根本不信别人弹劾他的话,你都不知道圣人有多偏心谢淮序。” 宝儿扬了扬下巴:“那当然啦,兄长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圣人自然喜欢他的。” 幼宁挑眉:“宝儿,你这骄傲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淮序是你的小郎君呢。” 宝儿蓦地脸上一红,似嗔似怒:“你别胡说!我是他的妹妹,自然为他骄傲啊!” 幼宁见她表情十分认真,心知她未曾往那方面想,有意说道:“什么妹妹?你们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母亲?可在谢家一门的族谱之上?” 宝儿郑重地看着她:“那也是妹妹,我从进谢家门,就一直想当他妹妹。” 幼宁恍然,原来是小时候的执念,可见宝儿这样认真,她若是再说“不是他妹妹”这样的话,恐伤了宝儿的心,罢了,她耸耸肩,转移了话题。 绒雪簌簌下了一整天,直到深更半夜,更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凛冽的寒风冰雪直往人脸上吹打,荷花掺着宝儿,一手挎着竹篮着,终于艰难走到了她选的地方,侯府西南角僻静的一角,廖无人烟的有些可怖,戴着斗篷帽和荷花绕着假山,才勉强点上了火,幸好荷花事先放了一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