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观察了病患腹部的肿胀,用手稍微摁压。 病患依稀能说几句话回复他。 较为幸运的是,患者从三层坠落时有阻挡物进行缓冲,没有头部先落地,但是下肢着地的话,要先排除内脏破裂的可能。 徐舒意见过十几起坠楼的病例,不过楼层都比病患要高出很多。 四位医生彼此交流了一下意见,麻醉师旋即给病患全身麻醉。 虽然病患身上盖着无菌布,徐舒意还是敏锐地看见躺在手术台上的病患,在坠楼前发生过激烈的性.爱行为,手腕脚腕有捆绑的痕迹。 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才将病患全身的七处骨折点处理干净。 索性病患的情况一直很稳定,没有出现其他的并发症。 其他医生说最好联系附近的国家港口,用直升机送人去最近的医院再检查一下。 徐舒意狐疑,现在在公海上,恐怕直升飞机的距离很难坚持到陆地。 三位医生常年跟着温如新,感觉他们好像已经见惯不怪了。 其中一位道,“昨天出事的同时,海洋公主号已经离开公海,往日本的东京港方向航行。” 徐舒意暗忖着,看来这位病患与船主的关系匪浅,否则海洋公主号也不可能立刻改变航线,往陆地行驶。 但他还是有些不够放心,颇为正义地想,如果对方需要报警的话,他可以出一份力的。 徐舒意一边捶打着酸困的肩膀,精疲力尽往客房走。 乔利斯应该已经告知了商靳沉,所以徐舒意的手指还未碰触到门面,从房间内径自打开一条缝隙,伸出一条修长的手臂。 直接将徐舒意拉进一具高大的身躯之中。 徐舒意倒不是说商三的胸肌锻炼得有多么强硬,确实森猛到撞得他鼻子生疼。 商靳沉搂住他,像是确认这个人凭空消失一整夜,究竟去哪里了而发自内心地担忧。 徐舒意被他突如其来的关怀惊到不知所措。 商靳沉屏息凝神,用手揉了揉徐舒意的头发,问他想不想在东京港下船? 徐舒意奇怪地看着他,感觉整夜寻欢作乐的人,为什么黑着两个眼圈,总不好是没干什么正经事吧? 缓解着尴尬地退后半步,与商某人保持距离道,“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刚才送他回来的时候,乔利斯隐含着暗语地告诫过他,救死扶伤才是医生的天职,其他的人或事不用特别费心记着。 徐舒意想起那病人的手脚淤痕,又一把抓住商靳沉的衬衫,带着忧虑问,“商三,我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拿不准主意,究竟该不该报警。” 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像华国人,如果找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