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也会说她太忙了,愧疚没法过来,然后多寄点钱给原主,拜托原主的妈妈帮忙多照顾她和安安。 只是这些东西王玉兰拿走了也没照顾好原主,白瞎了那些东西。 初夏不想罗大哥分到房子,也不想他们过得那么滋润。 可是她忙着学习工作,家里还有岑淮安这个小孩,抽不出来身去娘家给他们添堵。 但只要罗大哥分不了房子,那一家子住一个房子里,再加上没了初夏这里的钱,迟早他们会闹得鸡飞狗跳。 都不是什么好人,她等着看他们自己作死。 不过怎么才能让他们分不了房子呢。 初夏准备等考完插班考试再想,现在她自己的事最重要。 岑淮安情绪平平说:“哦。” 他们都不回来看他,寄东西以前他也用不到,他一个都不喜欢。 现在岑淮安已经不像以前,信都不愿意看。 他会靠在初夏怀里,听她读岑峥年还有太姥爷写的信。 “你爸爸说给你寄了字帖,以前他用来练字的。” 初夏翻了翻那堆书,找出来了,递给岑淮安:“是这本。” 岑淮安没有接:“我不想用他的。” “那就不用。”初夏仍在桌子上,继续读。 听到岑峥年夸他性子好,被妈妈养得好,他忍不住心里反驳:是仙子妈妈养得好,不是以前的妈妈。 岑淮安发现,以前妈妈给他的那些痛苦记忆,现在想起来了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应该是仙子妈妈对他施了仙法,对,就是这样的。 晚上,初夏躺床上睡着了。 岑淮安悄悄睁开眼里,小声喊了句“妈妈”,初夏没理他,还翻了个滚,胳膊压在了他身上。 岑淮安小心地把初夏的胳膊移开,爬起来,轻手轻脚从床上下去,踮起脚尖走出里屋。 橱柜对面的墙根下,放着一个木箱子,岑淮安看到妈妈把今天的书都放里面了。 他小心地打开木箱,借着窗外的月光,一本本翻找,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的。 那本他爸爸寄过来的字帖。 他拿出来,把木箱子的盖子合上,然后快速把它塞进了自己书包里。 做完这件事,他拍拍心“砰砰砰”直跳的胸口,又蹑手蹑脚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安心睡觉。 初夏一早醒来,去木箱里拿书,发现了少了本字帖。 她挑挑眉,没感到意外。也没有去找那本字帖,屋里就她和岑淮安两个人,不是她拿的,肯定岑淮安拿走了。 想要字帖也这么别扭,初夏笑着摇摇头去做饭。 有了卷子和资料,初夏做了两天题,五号早上去九中考试时,她更加自信了。 这就是刷题对华国考生的作用。 插班考试考两天,初夏考的理科卷,周六考四门,周日考三门。 语数外理化生外加一门政治。 题不算难,初夏做得挺顺的,基本上她都复习到了,英语更是做得飞快,考试开始半小时她就做完交卷了。 只有政治她没把握,还有语文的一些词语解释,文言文的题。 不过初夏能写的都写了,有数理化生英语打底,她不是很担心。 出来后拿到答案,初夏自己算了下分。插班考试没问题,她肯定能过! 考完试还有时间,初夏心情不错地逛到电影院,果然岑淮安在那里。 “安安!” 初夏对邦子几人笑笑,岑淮安跑了过来,脸上都是汗。 初夏拿出来手帕让他自己擦:“等会儿我送皮草去裁缝那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岑淮安看看卖冰糕的摊子,摇头:“我想卖完再走。” “行,正好我还没看过电影,我去看个电影,你们卖吧。” 岑淮安望着妈妈慢悠悠往电影院走的背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然后气闷地抿了抿嘴唇,他也想看电影,为什么妈妈不问问他呢? 就算他要卖冰糕,也可以问的呀,说不定他就答应了。 岑淮安面无表情地回到冰糕泡沫箱前,谁都能看出来他不高兴。 邦子抹了把汗,看着岑淮安手里的手帕,晃晃伸出去的手说:“手帕借我用用。” 岑淮安立马把手帕塞口袋里:“不行,这是我妈妈的。” 他又摸摸口袋,掏出来他自己的扔给邦子:“你用这个。” “小气。”邦子接过手帕,也不在意,抹把脸还给岑淮安,用肩膀顶顶他:“不高兴什么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