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前,有一天晚上喝了特别多的酒,然后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身体特别难受,还以为是昨天喝得太多玩得太疯的原因。后来开始打哈欠、流鼻涕,总觉得身体里有无数小虫在爬,难受得不行。 隔了两天,关江州又疯狂了一次。 这以后,关江州身体出现了明显状况,焦躁不安,脸色潮红,浑身难受。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难受劲过了以后,他走到街上,遇上了一个瘦得不正常的年轻人向他兜售跳跳糖。年轻人直言:“都是道中人,你就别装了。现在不买,等会儿你会特别难受。” 关江州买下一些跳跳糖之后,赶紧回到罗马小区。新买来的跳跳糖包装上印有“酸酸甜甜跳跳糖”字样,与普通跳跳糖没有差别,与橙汁一起喝下,没有其他异味。当身体再次难受时,关江州喝下加入跳跳糖的饮料,血液似乎燃烧了起来。 等到清醒过来之时,关江州苦思冥想,也想不起自己在何时何地中招,更想不出谁会害自己。 “关江州,你爸给我回了电话,他今天有事,很晚才回来,叫你明天过来。”站在关江州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女人叫徐静,从辈分论起来,应该是关江州的继母。 关江州没有出声,拿出手机,给父亲打电话。手机打通,仍然无人接听。 徐静解释道:“你爸在和几个老总谈事,不方便接电话,刚才是你爸上厕所的时候,给我回的电话。”关江州站起身,愤愤地道:“儿子见爸爸,还需要预约,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徐静是羽毛球运动员,退役十年后,依然保持着苗条匀称的身材。她俯视关江州,道:“不是预约,是你爸实在太忙。等他晚上回来,我跟他说,让他明天10点以后出门。你要找他,就早点过来,否则你爸出了门,时间上又确定不了。” 关江州没有见到父亲,愤愤而走。 凌晨1点,关百全回到家。喝着妻子递过来的银耳羹,道:“那个小浑蛋找我有什么事?” 徐静道:“他没有跟我明说,我听江山说起过,关江州能接到两幢楼。他想要启动资金?” 关百全放下银耳羹,道:“什么楼,谁的楼,他凭什么接楼?” 徐静道:“听说是接新琪公司在老机矿厂的楼盘。关江州回来这么长时间,在外面飘着也不是办法,我觉得应该给他这次机会。” 关百全叹了口气,道:“我给了老三好多次机会了,每一次,都把事情干得糟糕透顶。不是出差错,简直就是有意破坏。他必须从基层做起,否则不堪大用。老大和老二都是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升起来。他在国外混几年,回来就要做高层,没有这么容易。还有一点要注意,我们公司不要和新琪公司发生关系。新琪公司的‘新’是指吴新生,吴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