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回来干什么,皇上那边离得了你吗?” “是,我过来换一身衣服就过去了。” “好。你换吧。”李雁儿大方地坐下来。 巴雅尔低下头,也不敢说请李雁儿出去,只得走到屏风后面,她衣服一脱,更是显得芳香浓郁,染得整个屋子都是。 李雁儿心道,这样强烈的香气,哪个男人都受得了?康熙也是个男人啊。 等巴雅尔换好衣服出来,李雁儿已经举着□□对着她,笑道,“平妃娘娘,喝点茶吧。” 巴雅尔颤抖道,“姑姑,你想干什么。” “我?我能干什么呀,我对你,心心相惜,只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就好。喝吧。” 巴雅尔没奈何,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过了半晌,淡紫色旗服的女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此时正是午后,龙舟缓慢地行使着,江风吹着旗子猎猎作响。李雁儿把人装在大箱子里,叫来年羹尧,趁着侍卫们在换岗,把人运到了噶布喇的屋子里。 回去的时候,年羹尧很是兴奋,以往他做事总是毫无章法,故而十次有八次被抓,今日此事却做的有条不紊,毫无破绽。 李雁儿吩咐年羹尧守在侍卫舱口,以外有变,然后自己打算去看看纳兰容若。她心里对他有愧疚,是她搞得他受伤又丢了首领,一直拖着不敢看他,如今闲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了。 容若正在看书,看到她来,吩咐太监宫女去门口守着。康熙很是关照他,派了人专门伺候。微笑地起身,“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看我呢。” 李雁儿见他不过几日,就显得有些清瘦起来,心疼地骂道,“他妈的,那些人伺候的不好吗?你怎么瘦了呢?” 容若轻笑道,“不碍事,我也没什么胃口。” 李雁儿叹了一口气道,“容若,这个是非之地,你离开了也好。你不是一直想离开皇宫吗?皇上如今撤了你的职,你正好休息一下,我想,皇上也是这样想的。如今你阿玛和索额图斗得正凶,你虽然没参与进去,但是难免受波及,皇上这是保护你呢。” 容若道,“你倒劝起我来了。皇上的用心我何尝不知。阿玛的事情,我也说过他了,他这个人好大喜功,喜欢听别人说好话,别人一说,就答应下来。我性子跟他有些像,都太软,这方面的确不如隆科多。” “我——”李雁儿欲言又止,“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差不多吧。你行事不够果决,政治斗争里,这样总是会吃亏。再加上,你对权力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就趁这个机会退出来吧。” 容若听她的分析,有些错愕,笑道,“你真了解我。对了,上次我听说,你给皇上唱了一首曲子,是我的词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