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完膳,李雁儿就打算退出去,康熙一把拉住,从背后拥住她,低沉道,“我没碰她们——” “哦。皇上可千万别去,我可是会吃醋的。”她嗔道。 康熙轻笑出声,瞳仁霎时染满了温柔的笑意,自己想听什么,她就讲什么。不过,这些话很受用,温言道,“这衣服很适合你。” 李雁儿心头一喜,展开笑靥,“此话当真?” “当真,可是只准穿给我看,从今往后。”康熙微笑道。 夜色正浓,春色正好。 ** 次日,李雁儿从康熙屋中出来,纳兰容若正站在门口,她微微一愣,问道,“容若,有事吗?” 纳兰容若见她穿回了一身绿色长衫,江南女子的灵气满的快溢出,如明珠美玉一般,“皇上起来了吗?” “起来了,那些人都抓了吧,押在哪?审出什么了吗?” “都关起来了,在扬州大牢里,昨夜已经审了一夜,看样子都是些硬汉,说的人不多。” “容若,进来!”里面传出康熙的声音。 纳兰容若朝着李雁儿点点头,走了进去。 李雁儿正想着事,迎面而来,正是笑容满面的索额图。她心中暗道,老家伙,还这样得意忘形的,看我不杀杀你,“索相!何事心情那么好啊。” “姑姑好。皇上可起来了?有好消息,先说给姑姑听听。皇上圣德啊,今年江南大丰收,米价大降!” 李雁儿嘻嘻一笑,“好事啊,我看,哪都是皇上的功劳,索相也功不可没呀。索大人,您先是帮着皇上擒鳌拜,再帮着平三藩,最后又亲自去签订了中俄协议,这桩桩件件可都是功在千秋的事儿。我看吶,您的功劳更大。” 索额图被她说的心中一咯噔,怎么越听越瘆得慌,他嘿嘿笑了两声,“姑姑,说笑了,都是皇上的主意,我们做奴才的能有什么本事啊。” 李雁儿负手潇洒地转回来,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索额图继续道,“别呀。索中堂!您的人丢了粮草,您都可以不管不顾的,您还要怕什么呀。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希望您给我解答一下。您说,那麻勒吉怎么敢和蒙古那边勾结在一起呀,他不过区区一个封疆大吏,您可是议政大臣阿。我好奇的是——”李雁儿向前一步,悄声森然道,“您说他有没有后台呀。” 她这句话说得风轻云淡,但听得索额图是冷汗直下。 难道皇上对自己起了疑心,借她之口来旁敲侧击自己?自己虽然没有和那麻勒吉正面接触,可是那李雁儿若有心作弄自己,把自己强行和麻勒吉连在一起,到时候便是有一万个理也说不清了。 索额图抬眼M.hZGjJx.cOM